鄭霸天聽到自己兒子的話,一口老酒噴湧而出,坐在他身旁的幾個老者白胡子亂顫,眾人一片嘩然。
這也太能搞了吧,明明自己就是個瞌睡蟲,睡了十幾年,從來沒上過擂台,此時居然教訓起別人來。
“這個弟弟真有意思,以前倒是眼拙了。”
“是啊,想不到弟弟還有這一招,真是頭一次見,佩服佩服。”
幾個哥哥按耐不住了,紛紛發表看法。
王洛雨臉色不是很好,自己這個兒子突然變得像根神棍,讓她一時間接受不過來,隨時可能離去。
“不要臉。”王洛煙滿臉通紅,氣得直跺腳。那死孩子不知使用什麼妖法,讓自己的兒子跟他一樣嗜睡,關鍵是對方還老氣橫秋地教訓著自己的兒子,她都要暴走了。
“還不速速醒來。”鄭天坤對著弟弟一陣猛敲,嘴上不停,像尊活菩薩。
“弟弟,比試呢,睡什麼覺啊,別步哥哥的後塵啊,起來。”
鄭天季仰天躺在擂台上,額頭迅速鼓起一個個大包,他雙手亂擺,極不耐煩,迷迷糊糊道:“別鬧了,人家在睡覺!”
眾人又是一陣嘩然,這瞌睡蟲真能整,王洛煙揪著頭發,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真的要撒潑了,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鄭天坤見王洛煙離去,也沒再下手了,眼前這人好歹也是他弟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給王洛煙看的,誰叫她沒事就氣自己的母親呢?
他這樣欺負鄭天季,等於就是在打王洛煙的臉,此時王洛煙一走,他立刻收功,將鄭天季身上的光點收起,納入自己的體內。
“這瞌睡大法真好用。”鄭天坤露出微笑,表示很滿意。
鄭天季從夢中醒來,他迷迷糊糊,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睡著了?”
“沒事,可能我們倆是兄弟,你被傳染了。”鄭天坤道。
“我剛剛做了個夢,夢到一頭大蠻牛用角頂我,頂得我額頭生疼。”鄭天季還沒有回神,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真的有好幾個大包,疼的厲害。
“沒事,回去貼點藥,睡一覺就好了。”鄭天坤將鄭天季扶起,走下擂台,此時幾個哥哥圍上來,露出幾分耐人尋味的眼神。
“咦~母親呢?剛剛不是還在這裏的嗎?怎麼不見了。”鄭天季掃望,尋找著自己的母親。
這時,一個丫鬟走過來,一臉心疼地道:“少爺您沒事吧,夫人已經回去了。”
“沒事,就是額頭有點疼,你扶我回去吧。”鄭天季說道,他實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知道,估計會氣得跳起來。
這時,鄭天坤已經開溜了,王洛雨不知什麼時候走了,他覺得沒必要繼續留在比試台,該教訓的哥哥弟弟已經教訓了,他要去找師父,師父說有大事要跟他說。
他剛走沒幾步,就被一個白胡子老頭攔了下來,說是他的父親鄭霸天要見他。
鄭天坤隨老頭來到鄭霸天的麵前,此時鄭霸天一臉欣賞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非常高興。
“哈哈,好,想不到坤兒有如此奇遇,簡直是我鄭家一大喜事啊!”他哈哈大笑道。
“孩兒有些不懂,不知父親大人在說什麼。”鄭天坤裝作一臉懵逼,試探性地問道。
鄭霸天雙眉一橫,道:“好小子,連你老子也想瞞?你當家族沒人了?不知道你拜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