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明天要出差,換成別人,在這時候打斷他的好事,幾乎沒這可能。
一早他一個人的時候,並不覺得出差是件什麼不得已的事情,可是現在,有了家之後,他才發現,不管走到哪裏,心都未曾離開。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對著兒子笑了下。
洛洛忍不住摳著他的掌心,“可不許找別的女人。”
他握緊了她的手,不許她再動,“你就知道給你男人扣些髒帽子。”
“我這還不是替你盯著你自己。”
她望著他的眼睛,笑了起來。
早上,洛洛起來的時候,大叔已經帶著孩子去外麵遛了一圈回來,小家夥留在樓下由保姆帶著吃早餐,大叔在洗澡,洛洛幫他整理等會兒他出門要穿的衣物。
幫他係領帶的時候,她忍不住叮囑他,“有空記得打電話回來,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小家夥就老哭,我總是搞不定他。”
他看著晨光中她美麗的模樣,不由得吻住她的嘴巴,將她未說出口的話全部堵回去。
他知道她並不是擔心他出差的時候會去找別人或者是長期不打電話回來,這些不用她說他都會做得很好,她隻是舍不得,其實他也舍不得,就像每次她要出差的時候他也舍不得,好像整個世界都空了。
這一個清晨,他忍不住將她壓在床邊再一次占有了她。
因為情欲,因為不舍,也因為那多年從未淡去的綿綿愛意。
下了樓的時候,小家夥吵著要跟他一起出差,洛洛抱著哭鬧不停的寶貝看著他上了車。
她忍不住在想,要是她能夠像小家夥一樣,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想做什麼就說出來,是不是也能這樣吵著要跟他一起去出差?
因為前麵提過的大叔一起寵著小家夥的關係,久而久之,小家夥對爸爸的依賴就更勝於媽媽。
比如現在,爸爸走了,他一直吵鬧著似乎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保姆陪著她哄了半天,他也不理踩,送去幼稚園更不願意去。
當然大叔也不是沒有嚴厲的時候,譬如上一次。讓保姆照看著,結果沒一會兒,趁著保姆沒在意的時候,他一個人跑去泳池邊玩水,等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掉進泳池裏麵撲騰個不停。
大叔將他拎上來之後,他小臉嚇得慘白,哭個不停。按他平時的習慣肯定心疼得不行,哄著他。
誰知道他不但沒哄還直接打了他,生氣的模樣看得洛洛都嚇住了。
不過那之後小家夥就不在玩水,被大叔打過之後直接撲到媽媽懷裏來,哭也不敢大聲地哭,隻能躲在媽媽懷裏抹眼淚。
洛洛將他抱到大叔麵前讓他跟爸爸道歉。
那也是她見過的大叔對小家夥最嚴厲的一次,當然,一切也隻是因為,他太過愛這個孩子。
十天後大叔才回來,看著被折騰得有些慘淡的兩母子,既心疼又想笑,畢竟,這也表明了他們離不開他是不是?
要是他走了,人家還活得好好的,那該換他來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