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看見這麼多人還是很激動的,他說:“肖哥哥,這些酒怎麼裝啊。”
肖揚看了看眼前的這些酒瓶子,二鍋頭的酒瓶子不大,朱貴他們看樣子是做了不少呢,肖揚問朱貴說我們裝嶗山的啤酒瓶子還有嗎?
“不好吧,嶗山那是啤酒,這是白酒啊,要是喝出來什麼事了怎麼辦?”
這倒是個事,肖揚犯難了,但就在時候李逵忽然來了一句:“酒當然是用酒壇子裝啊,哥哥這點兒理都不懂,還不如俺鐵牛。”
肖揚和朱貴大眼瞪小眼,就見李逵手拿一個雞爪子,全然沒理會這倆人的眼神。
“吃雞爪子是不是能長腦子啊。”半晌,肖揚冒出來這麼一句,就見朱貴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
這倒是讓肖揚茅塞頓開了,他抬起頭笑笑說沒事以後咱們就用酒壇子裝酒,賣酒的時候就裝進碗裏,咱們用大碗喝酒。
好漢們聽了都說好,這可把那些顧客樂翻了,他們都笑著說要喝用碗作單位的酒。肖揚一看形勢大好,也沒在理會這裏的事,打了個就回家。
回到家裏,肖揚發現嶽飛在洗車,那車怎麼看也不像是自家的車。難不成這小子自己找了個洗車的活計?一想到這兒,他便走上前去拍了拍嶽飛的肩問他幹嘛呢。
“洗車啊。”
“洗車?你找的活?”
那是一輛小型麵包車,車窗都一晃一晃的了。
“吾妻是也。”
看著就揪心啊,肖揚哦了一聲,又笑了笑說不用洗了,改天給李娃買個奔馳開去。
“不用,我不要奔馳,就要麵包。肖揚一拍腦門,差點忘了這小子這點兒誌向了,人家悍馬都不要,更何況這小小的奔馳?
第二天一早,肖揚就趕到了聚義堂,他老遠就看見門口有一輛卡車,卡車上裝著一口大小在兩米左右的大缸。幾個搬運工嘿呦嘿呦的喊著號子往屋裏頭運。
“要不咱們退貨?”朱貴看著肖揚臉色不太好,拍拍肖揚的肩問。
肖揚嘖嘖了兩聲,看著搬運工搬這麼大一口缸也挺不容易的,就一搖頭說不用退貨拉人。
工人一聽不用退貨都挺高興,肖揚也沒說什麼。然而這時候搬運工發問了:“這麼大的缸,往哪放啊。”
“就立在門口吧,我說你們沒事弄這麼大的一口幹啥?這要是有人掉進去了那直接不就淹死了?
那個工人搖搖頭喘著粗氣說沒事,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尋死根本就掉不進去。
肖揚一看也樂了,這缸比嶽飛都高,想摸著缸口都是個事,更別說掉進去了。
那個工人笑了笑說老板你可撈著寶貝了。這口缸據說是一九三七年打鬼子的時候就有的。年歲不小了。
肖揚看了看這口缸,黑乎乎的,會不會是個聚寶盆啊,肖揚想著要是把嶽飛扔進去會不會能撈出來一排嶽飛啊。
打發走工人,這時候從飯店前麵開來一輛送水車。
肖揚趕緊把他拉住問:“車上有水嗎?”
那人狐疑的看了看肖揚,良久才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