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樣子,是一點兒也沒有給烏近月幾人好臉色看。
甚至這種行為,已經算不上是在和廣寒宮劃清楚界限了,而是和狠狠地打了廣寒宮一巴掌,當眾羞辱了一把廣寒宮。
絲毫不給廣寒宮留半分顏麵。
這是始料未及的,也是烏近月幾人無法接受的。
“十三皇子殿下,我廣寒宮對你並沒有任何過錯。”烏近月麵色難看到了極致,她和江鋒的恩怨牽扯到了十三皇子,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一旦廣寒宮事後追究起來,知道其中的經過,隻怕不會輕饒了她。
就算今日大獲全勝,廣寒宮因此得罪了一個煉丹大師,而皇室未來的繼承人之一,十三皇子殿下,這個代價似乎未免有些大了。
想到了這兒,烏近月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怠慢江先生,得罪江先生,這就是大的過錯,本殿下不管你在廣寒宮是什麼身份,即便是你師父紫韻長老,現在在我麵前,她敢得罪江先生,我也不會輕易饒了她,更別是你們幾個。”
十三皇子不屑道。
“這裏可是廣寒宮。”烏近月咬牙道。
“殿下,區區一個煉丹大師,難道比整個廣寒宮還要重要。”烏美晴難以置信,她正想趁此機會,結交到十三皇子,和十三皇子建立起良好關係,怎能想到,因為和江鋒的緣故,她竟然成為了十三皇子的敵人,和十三皇子失之交臂。
這種錯失,讓烏美晴險些要暈過去。
所以他控製不住提醒道。
“比起江先生,區區一個廣寒宮算什麼東西。”十三皇子聞言,更加不屑的道。
“皇子殿下,我可以代表長河宗,選擇和廣寒宮站在一塊。”烏童不甘心的道。
“長河宗是什麼玩意兒。”十三皇子越發不屑。
“姓江的不就是一個煉丹大師,殿下至於為了一個煉丹大師,同時得罪廣寒宮和長河宗。”竇又回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心中想著江鋒何德何能,憑什麼呀?
“白癡,江先生的能耐,豈是你們這些輩能夠度量。”話的人是韓斌,韓斌都聽不下去,起長河宗,他這個背靠皇室的皇朝第一禁衛,都沒怎麼把長河宗放在眼裏。
一個長河宗和廣寒宮聯手,竟然想要和江鋒相互抗衡,甚至想要脅迫十三皇子和江鋒分道揚鑣,站在江鋒的對立麵。
韓斌感覺愚蠢的人也太多了。
“你們不後悔!”烏近月要氣暈過去了。
“莫江先生是個煉丹大師,哪怕他隻是一個平常人,隻要有本皇在,這下就不允許有人對他不敬。”十三皇子忍不住提高了分貝,恨不得全場的人都能聽到,能夠傳進江鋒耳中一樣。
煉丹大師四個字,讓他和韓斌乃至茅老都極為激動,顯然江鋒還有另一層身份,是難得一見的煉丹大師,這實在是太讓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