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這一刻,青禾突然感覺,自己剛剛在麵對這隻魔獸的時候,很多做法,都是錯的很離譜,明明是一些簡單的動作,自己卻做的變了形,和原來完全不是一個樣子,所達到的效果,自然也是天差地別,完全不成樣子。
青禾心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些幻想的畫麵來,那畫麵裏,全是對自己的在麵對那隻魔獸時候的動作,這些動作,在青禾的想象之中都被放緩了無數倍,青禾可以清晰的看見他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還有那每一個動作之中的不足之處。
可以說,青禾是在剖析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從這種過程之中,青禾可以極大的提高自己的實力,畢竟,這種東西完全就可以說是一個作弊器了。
青禾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早一些領悟到就是自己的這種感覺的話,眼前的這隻魔獸,肯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畢竟,眼前的這隻魔獸,魔法等階也不過隻是四階而已。
但是這一切,都是青禾的假想而已,事實情況是:那隻魔獸正在一步一步的向著青禾靠近,青禾眼中的光芒,也是一點一點的轉變成一種絕望。
他在等待著死亡。
在距離青禾不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切的蘇橋,心中輕輕的歎了一歎,整個人手中魔法杖舉起,口中急速的吟唱起一段咒語來。
他,終究還是無法無情,終究還是無法看著一個年輕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而自己卻不產生任何的觸動。那不是他蘇橋。真正的蘇橋,不會是這樣的。
所以他出手了,這次出手,很大程度上可以說是一種同情,一種私心。
因為蘇橋在這個家夥的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以前那個時候,那個單純的幾乎幼稚的以為,隻要自己和夥伴們願意,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永遠的不分開。
但是現實永遠要比夢想殘酷的多。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逃離現實的魔掌。
所以此刻蘇橋選擇出手了。
他沒有動用冰之領域這個魔法,對他來說,一個小小的四階魔獸,還不至於自己動用這個魔法。這個魔法,是蘇橋為了真正的強敵準備的。譬如說,那個名字叫做青羅的家夥。
麵對這個魔獸,蘇橋隻不過是將自己手中的魔法杖高舉了起來,口中的魔法咒語迅速的吟唱著,準備釋放出魔法來。
而在蘇橋隱吟唱魔法咒語的時候,青禾身前的那隻魔獸,也終於是發現了蘇橋的吟唱咒語聲。這種聲音,在蘇橋聽來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過停在這隻魔獸的耳朵裏,感覺可就是大大的不相同了。這隻魔獸隻覺得這種聲音仿佛是麥田裏的成群的田鼠的聲音一樣,讓它心中都是不得安寧,恨不得要將其給殺死,好停止聽到這種嘈雜的聲音,好讓它的心,能夠平靜下來。
所以它當即便是調轉過了頭,看向了蘇橋,立馬的就撲了過去,沒有再管青禾。反正在它的眼裏,青禾已經不算是什麼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