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早上七點一十三分。
此時陽光和煦,風中遊蕩著漠河獨有的濕潤,吹在人身上既柔且軟,就像是女孩柔嫩的小手在輕輕的撫摸,帶著股股暖意,讓人忍不住的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就連那稀稀落落的鳥都閉上了眼睛蹲在樹丫上蜷縮著身體。漠河一中的校園裏,樓前、樹下、單杠、操場上三三兩兩人來人往總是絡繹不絕,有些人在讀書,有些人則是散散心鍛煉身體。空中不時的傳來一聲聲笑意,校園裏散發著強生的朝氣。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咆哮猶如獅吼,自教學樓的三樓的某個窗戶傳出,波及樓前小半個操場,徹底打破了這和諧的畫麵。
“你竟然又沒寫作業?”
樓下一人手拿語文課本正在背誦文言文,聞之一驚抬頭仰望,心道這是誰呀,隻是看了好半天沒有結果,這才問身邊的同學。
“這是哪班的女生?這也聲音也太強悍了?”
他身邊的那位同樣抬著頭看著樓上。
“那不就是你要一睹芳容並且希望能進一步發展的尤夢佳同學嗎!”
“就是高一十二班的那個英語課代表?”
“然也!”
…
十二班的教室裏,大部分人都在,而此時卻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一個地方,靠著窗戶前數第三排的過道上。
在那裏站著一個神一樣的女生,她留著長發,隻是與那玲瓏婀娜的背影不協調的是她的一雙手,但見她一手叉腰,而另一隻手則揪著坐在他麵前的那個男生的頭發上。
瞧那男同誌的表情,這女的可是下了狠手,真用上力氣了。
這個可憐的男同胞自然是冷元了。
今年他十六歲,重生了十六年,不過他依舊叫做冷元,然而性格有了很大變化,不再那麼堅持,也不再那麼執著。
他重生的家庭是個四口之家,不過現在…
脫離母體的那一瞬間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隻是眼睛沒有張開隻有耳朵中傳來的粗重痛苦的叫聲,即便如此他還是能分辨出來,那是個女人是他的生母。
記憶在出生前便有了,隨著生母慢慢孕育,十個月像是經曆的數百年那麼久,這階段他有時清醒又是昏迷,腦袋裏思索著什麼,但是他卻無法探知。
出生漸漸長大,上學,十六歲後上了高中!
…
尤夢佳胸膛起伏,透過白絲衣領可以看見那雪白的脖頸以及部分胸前的輪廓,雖然尚未發育完全,但是她才十六歲怎麼會變成這樣?若是長到二十七八三十左右歲,圓潤如桃,哎呦喂,那可要了老命嘍。
這,是冷元心中唯一念想,至於疼痛神馬的,全都拋到腦後了!
此非冷元好色,實乃形勢所逼,那起伏的胸膛距離他的鼻尖都不足一毫米,這個距離基本上就已經挨上了,沒見班級裏那一群宅男**絲正在吃驚嫉妒的在咽著口水嗎?
其實冷元是被動的,若不是那一隻凶狠的手,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冷元盡量目不斜視,然而都怪這個尤夢佳穿什麼不好非要穿這種紗料的長裙,這麼近的距離一股少女的芳香,就像是蚯蚓一樣使勁的往鼻子裏鑽,那雪白如玉的膚色更是晃得眼睛生疼。
這麼近的距離,冷元甚至想不顧一切的張嘴咬上一口,隻是這也隻能想想了,這一口若是咬下去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蹲上個十年八載的,這女的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長的沒說的,可是卻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再加上她那如同母老虎一般洪亮的聲音,真無法想象這麼一個靚麗如春朝氣蓬勃如詩如畫的少女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總之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