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徹底脫胎換骨了,小子,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威濟洛波特力雖然麵露嘉許之色但是也不乏譏誚之意,隻見他發號一聲施令,原本停留在空中的那些小刀迫不及待的向穀古襲來。
而穀古移形換位般向右閃去,就當穀古成功的避開威濟洛波特力甩出的暗器後,那些與穀古擦肩而過利刃好似有思想般的在空中詭異的調轉向回飛來。
也不知是穀古疏忽大意,還是有意識的不去躲避,那些追亡逐遁的刀刃直接射入穀古身體,穀古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後,無動於衷的抬起頭盯著威濟洛波特力。
穀古若無其事的姿態無疑對威濟洛波特力是一種賦有侮辱性的挑釁,可是威濟洛波特力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意外,他一邊的嘴角輕輕的揚了揚,嘴巴似動未動的閉合了一下,同時四周便響起了隱隱可聞的破裂聲,而穀古渾身即刻出現了一陣微不可查的輕顫。
一邊早已不知所措的穀朗似乎也感覺到事有蹊蹺,茫然之餘他也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兒子的變化,突然穀古身體上的抖動加劇,一股燦然的血液即刻從他口中蜂擁而出,穀朗頗為震驚的看了看低著頭的穀古。
驟然間穀朗如飲醍醐般明白過來,原來剛剛威濟洛波特力發出的利刃並不如表麵看似的那麼無害,它的致命點在於當短刃射入穀古身體後,經威濟洛波特力默念咒語產生的爆破,而方才細碎的的聲音就來源於穀古的體內,穀古之所以吐血大概也是因為受了內傷導致的。
穀朗痛心疾首的看著穀古緊鎖的眉頭,他不知道該樣幫助兒子,穀朗寧願與其拚死一搏,哪怕與威濟洛波特力魚死網破,隻要是為了兒子他絕不皺眉。
經過激烈的思想鞭策後,穀朗撿起一把殘破不堪的武器,快速來到兒子身邊“穀古,有機會一定要活著出去……”
然而穀朗話音未完,他的身體就被一把帶火焰的黑曜石刀刃徹底貫穿,鮮紅的血液被黑曜石神刃貪婪的“吸食”著。
苟延殘喘的穀朗勉強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兒子,他的眼神裏滿是不舍與憐愛之意,隻見穀朗雙唇一翕一合艱難的發出了幾個音符後,便力不能支的緩緩跪倒在地鬱鬱而終。
一邊的穀古依舊不為所動的漠視著眼下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神也依舊是那般寒涼如冰,沒有絲毫感情可言。
穀朗也許到死都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的兒子已然不是那個事事都為父親考慮且聽話懂事的穀古了。
“真是死不足惜,小子,接下來沒有人會打擾到我們決戰了”威濟洛波特力在一邊冷漠的說道,那口裏滿是濃濃的譏誚之意。
說罷威濟洛波特力便握起手中幻化出的刀向穀古步步逼近,當他來到穀朗的屍體邊時,威濟洛波特力鄙視的看了看地上的穀朗,旋而抬起右腳將穀朗踢出數十米外“別讓這廢物玷汙了我們的戰場。”
穀古依舊堅如磐石的冷冷凝視著威濟洛波特力的一切舉動,他的精神經過短暫的調整後似乎恢複了不少。
突然,威濟洛波特力趁穀古分神之時一掌擊在穀古胸口,穀古刹那間就向後退去,如此含沙射影的招數,似乎有愧於威濟洛波特力在阿茲特克人心裏的那份神威,但是成王敗寇畢竟是不需要注重手段。
傲然而立的威濟洛波特力龍行虎步的走至穀古身邊,他用刀刃指著側坐在地上的穀古“你叫穀古?已你目前的狀態來說,你還無法將身體內的能量徹底掌控,可謂未學膚受,相反現在的你任其掌控著,不過我可以“幫”你將它發揮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