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水蛭最早是2007年在秘魯女孩的鼻子中發現的,當地醫生把該標本送給西達爾和他的同事,他們發現這隻水蛭和之前發現的水蛭不同。研究兩年後,他們發現這種水蛭屬於世界各地都能見到的水蛭群,它們都以吸取哺乳動物粘膜為生。
“雖然暴龍水蛭通常不會致人性命,但它能在人體停留數周後可能會造成窒息,所以必須將暴龍水蛭弄出戚修芮的身體。”穀古對金夕說道。
旱螞蟥有兩個吸盤,其中一個固定在樹上,另一個四處尋找目標。樹葉上的螞蟥感覺到人的熱量,就會劈裏啪啦地往人的身體上落。叮咬時它會分泌一種血管擴張劑。
因此被叮咬時,你絕不會感到痛癢。叮完後,吸飽血的螞蝗就會自動脫落,而傷口處卻血流不止,愈後常會留下淤血斑痕。
“被螞蟥咬了,不能生拽它。生拽是拽不下來的。它的吸盤是很牢固的。”穀古淡然說道,他知道若硬拽螞蟥的兩個吸盤,很可能會適得其反,令它吸得更緊。同時硬拔,會讓它的口器斷落於皮下,引起感染。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不管吧?”金夕聞言後指著直冒冷汗的戚修芮說道,看形勢戚修芮已然被折磨的八九不離十了。
穀古豈會放著戚修芮不管,他低頭看了看戚修芮的傷口,想了想說道:“比較妥善的方法是用酒精、碘酒、風油精等刺激性液體往它身上灑,或者用火燒煙頭燙,它就會掉下來,不過這些也都是要水蛭離開她的體內。”
穀古一邊說著腦子裏一邊搜索著處理水蛭的措施,他有條不紊的準備需要用的東西。
“金夕幫我給她注射一支抗生素。”說罷穀古將一瓶礦泉水倒入一支玻璃容器蓋在了戚修芮的傷口上切來回晃動,大概四五分鍾,一隻肥碩的水蛭便鑽了出來,可是穀古並沒有強行的拽出它來。
又過了片刻後,這隻暴龍水蛭完全的呈現出來,這時穀古才不慌不忙取出了一根香煙,並且用點燃的煙頭點在了水蛭身上,而這隻該死的蟲子也終於從戚修芮身上脫落下來。
“好肥的水蛭。”見到暴龍水蛭掉落後,幫戚修芮注射抗生素的金夕驚歎道。
然而穀古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金夕膛目結舌,隻見穀古突然丟掉煙蒂俯下身爬在了戚修芮的身上。
“穀古,你…”金夕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幫她把髒血吸幹淨,她還是會有危險的,這片水域如此渾濁,往往被水蛭咬傷的人不會丟掉性命,可是這世界上頭號殺手非細菌莫屬。”穀古吐出一口廢血後幽幽說道。
“幫她把傷口用酒精擦拭消毒,這幾天要提醒她不要讓傷口感染了。”說完穀古便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殘血後,便自覺的離開。
穀古默默的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他從隨身攜帶的包包內取出了一直強心劑推入了自己的動脈裏,因為就在剛剛他幫戚修芮‘清理’傷口的時候,穀古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口出現了輕微的刺痛,這種刺痛他非常的熟悉,可是眼下的局勢不允許穀古倒下,要知道群龍無首,不齒於全軍覆沒。
另一邊,戚修芮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待金夕幫她把衣服整理好後,便叫穀古過來。
“穀古,可能要辛苦你了。”金夕望了望地上的戚修芮對穀古說道。
“她有些發燒,給她灌些水,我們也該走了。”穀古在金夕的幫助下,把戚修芮背了起來。
天色逐漸變暗,穀古與金夕當即決定必須盡快追上前方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