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芮,我雷昊焱雖然沒有像穀古與慕墨那麼大的能耐,可是我願意用我的性命確保你們兩個的安全。”雷昊焱正氣凜然的說道,這些日子以來在他的心裏一直燃燒著同樣一種正義的力量,久久不能平息。
看著遠去的隊伍,戚修芮已經開始了新的等待,等待著重逢那天,等待著真相大白於天下的時候,等待自己,穀古,慕墨,金夕,雷昊焱,地鼠幾人開始全新的生活,那種沒有爭奪,沒有危險的平靜生活。
回到部落後,戚修芮帶著雷昊焱跟自己同族的兄弟姐妹將穀古的父親葬在了一處風景秀麗的山坡上,墳頭麵對著盆地中的田野,陽光毫不遮掩的灑在大地上,田中忙於耕種的人們偶爾會哼起一段晦澀難懂的小曲,這樣一處風水寶地也算是這片要了穀朗性命的大地對他的一種補償。
戚修芮回歸的最早的生活方式,而雷昊焱也過上了一種新的生活,與世無爭緩慢節奏一切都看似那麼愜意。
在族中巫醫的精心嗬護下慕墨的情況也有所好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已經能下床活動了,戚修芮也在閑暇時間將威濟洛波特力神殿中發生的一切,還有將穀古受傷的事情都無一遺漏的告訴給了慕墨。
起初慕墨並沒有因為自己覺醒狀態下的勢不可擋與身體內那個‘變態’人格而吃驚,相反在他聽說穀古身受重傷的時候慕墨所表現出來的驚愕程度不亞於聽說了什麼超能力文明。
“穀古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呢?你既然都說了我也曾與威濟洛波特力做過周旋,可是為什麼我的狀態會比穀古好?”慕墨詫異的看著戚修芮問道。
“這就要從穀古第一次闖入威濟洛波特力祭祀神殿說起了,在第一次與戰神‘切磋’的時候,穀古就已經受了非常嚴重的傷,以致迄今為止穀古體內的傷都沒有痊愈,此次挑釁威濟洛波特力更是讓他新傷加舊傷雪上加霜,所以穀古才會差點丟了性命。”一說到穀古的傷勢,戚修芮的聲音就哽咽道無法說完整一句話,三個月的時間飛逝,她很想知道穀古現在的狀況。
“修芮姐,現在的局勢已經雜亂無章,我們必須盡快的決定下一步的行動。”慕墨覺得因為自己受傷已經拖累了隊伍原本的行進速度,現在他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所以慕墨當即決定實施接下來的行動。
“我說慕墨老弟,你也不用太著急了,這裏的風景這麼好,我們好好的研究一下地圖然後確定位置在出發也不晚啊。”雷昊焱將慕墨按坐在床邊說道,他想表達出來的是意思不言而喻。
“是啊,慕墨你身體剛剛痊愈,還需要一段時間靜養,部落裏藥材齊全而且我們也有充足的時間,所以你不必著急。”戚修芮迎合著雷昊焱的意思說道。
見戚修芮與雷昊焱處處為自己考慮,他也就不再推辭放下心來安心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