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嬰兒皮的哭訴(上)(1 / 2)

帶著忐忑的心情,慕墨跟著穀古與這幫‘金錢奴隸’告別,當天夜裏海風不大,如此好天氣穀古獨自一個人站在甲板上凝視著星空,他們所購買的遊艇總麵積僅僅有七八十平,其操作駕駛起來也是十分的方便的,也正是因為如此,穀古也有時間站在甲板上吹吹海風。

海上的星空讓人沉醉,而穀古總是喜歡在這樣的夜裏享受這暫時性的平靜,他習慣將每一個如此美麗的夜當做人生的最後一天,意外死亡對於他們這些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人們來說是遲早也在所難免的事情,穀古隻是希望自己可以平靜不爭的離開,哪怕沒有人會記得他。

金夕站在穀古身後不遠的地方,看著穀古惆悵的樣子,金夕心裏有種說不出口的難過,試想任誰踏上這麼一條不歸的旅途,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裏去。

“故事在這裏開始,所以這裏一定有三眼祭司的過去。”突然穀古對著漆黑的海麵幽幽說道,顯而易見他已經知道金夕就在自己身後。

金夕見穀古開門開門見山,便出‘現身’回答道:“穀古,你真的覺得我們這次去的目的地一定跟我們猜想的八九不離十?”金夕還是心存質疑。

可是穀古不以為然,他認定用能用嬰兒皮製作地圖的文明必然是蒙昧時代,而且收獲這塊人皮地圖也是命注定的事情,就像他們三個人注定要組隊上路一樣。

“金夕,將那塊嬰兒皮地圖拿來。”穀古看著皎潔的月光,對金夕說道。

不知端倪的金夕轉身回到船艙內取出了一直小心翼翼收藏好的人皮卷軸,而慕墨也大概猜到了這兩人一定是想要討論什麼 ,作為嫌疑當事人的自己怎麼可能放過這次獲悉更多信息的機會。

四周除了海風打哨的聲音就是浪拍浪的聲音,而金夕手中的嬰兒皮給原本平靜的夜增添了一抹詭異之色。

穀古接過嬰兒皮地圖,同時抬頭看了看天空之上的圓月:“一切都是命運注定好的。”

金夕與慕墨相視一望詫異且異口同聲的問道:“穀古,你究竟發生什麼了?”

可是穀古卻沒有回答這二人提出的疑問,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嬰兒皮地圖上,而金夕與慕墨也隨之將自己的注意力落在了穀古手中的地圖之上。

僅僅觀察了兩三秒時間,金夕便啞然失語道:“太不可思議了,穀古u,你是怎麼發現這嬰兒皮上的奧秘的,要知道這地圖一直放在我的身上的。”

原來,當明亮的月光灑在嬰兒皮地圖上的時候,嬰兒皮的表麵竟然出現了微妙的變化,隻見那嬰兒皮上的紋理就像是湖麵的水波紋一樣緩慢的起伏著。

“第一次看到這嬰兒皮地圖,我就發現這塊地方不像其他地方一樣平滑。”說話間,穀古指著地圖最外圈的一條細小凸起紋理說道。

金夕伸手撫摸著這條圈圈,然後點了點頭等著穀古繼續說下去。

“起初我不知道個圓圈究竟是代表什麼,我也曾假設過許多的可能,比如說這個圈圈很有可能是類似油畫邊框一樣,可是就在剛剛,月亮卻給了我新的啟示,圓月當空照。”穀古的突發奇想確實不偏不倚的對到了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