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耶淩子聞言後轉過臉看著金夕,隔了好久她才從嘴裏擠出“謝謝”兩個字:“金夕,以前我不知道我活著是為了什麼,可是現在我知道了自己一直以來想明白的答案,你知道嗎?人生,命運其實都是緊緊相連,我有我不得不走的人生,同時也有不得不麵對的命運。”
說話間,小耶淩子又將手中的匕首狠狠的紮進了還在流血的傷口中去。
與其說小耶淩子不珍惜自己不如說她一直來都是在作踐自己,可是眼下她卻是再用自己管用的自我傷害方式來試圖拯救另外一個生命,一時之間,金夕不知道自己的勸說該如何說出口。
小耶淩子的血液短短半個小時裏已將然在了二十多張白紙上,折疊占有血跡的紙張就像生命坐標一樣為大家,還有為慕墨正爭取著時間。
正在此時,走在隊伍第一位的小耶淩子突然停下了腳步,而她的目光直愣愣的看著正前方的漆黑一片之中。
“怎麼回事?\"金夕件小耶淩子停止前進立馬意識到對方可能已經確定了桑曼的具體位置:“穀古,我們走。”金夕明白小耶淩子特殊的身份不便見到‘昔日’舊情人。
“金夕,你不要誤會,我從來沒有把自己跟哈特謝普蘇特混為一談,所以那桑曼跟我之間雖有此緣,卻無此情。”小耶淩子意識到金夕可能以為自己怕看到桑曼而不知所措,但是小耶淩子卻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二停下腳步。
小耶淩子說完該說的話後就丟掉了手中的紙張,然後她小心翼翼的放下袖子對眾人繼續說道:“你們還是不要進去了,那桑曼雖然不是什麼名屍,但是畢竟他在是委屈求度過了一生,再加上他死去後連與愛人合葬的機會都沒有,此屍現在一定是積壓了一肚子的怨氣,生人靠近這類屍體一定會引起屍變。”
穀古不得不承認小耶淩子卻是對他們沒有加害之心,可是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如果桑曼發起進攻,那麼任憑她一個弱女子又該如何應付。
“金夕,你們在這裏等我,我跟小耶淩子走一趟。”穀古見情況有變就對身邊的金夕說道。
但是不等金夕回答,一直沉默的埃及佬卻搶先一步發表己見:“我覺得隊伍分散十分不妥,因為你們那邊一旦‘吵醒’沉睡中的桑曼,那麼誰可以保證我們這邊沒有其他什麼可怕的機關,我覺得大家還是一起行動比較安全。”
雖然埃及佬的話頗有貪生怕死的嫌疑,他可能擔心隊伍裏兩個最有能耐的人離開就沒人可以保護他們,可是穀古同時覺得埃及佬的話並不是全無道理。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過去,但是靠近桑曼還是就讓我一個人去吧,說不準突然醒來的桑曼可以再我身上察覺到哈特謝普蘇特的氣息。”小耶淩子對於此安排其實早有準備,她知道如何有效的製止桑曼傷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