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琳滿臉驚恐,在床上翻滾著,看似渾身無力,毫無章法卻每每都能避開王東伸過來的魔爪,不讓他碰到自己的肌膚。
“你不是我爸爸的老朋友嗎?怎麼能這麼對待他女兒?”雙手著地,狼狽不堪。
王東一臉精酒發酵後的興奮:“商場上的遊戲規則,嘿嘿……看在明年的合同上,他就算再生氣,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熱,我身上好熱……你在我酒裏中了藥?”夏洛琳似後知後覺驚呼。
“來,讓叔叔疼疼,叔叔幫你,叔叔會讓你爽到尖叫。”她越是無措,越是掙紮,越能滿足他那顆獵奇的心。
“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伴隨著夏洛琳的驚聲尖叫,倒下的是王東。
從床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因翻滾而零亂的衣服。俏麗的臉上再無一絲驚亂,水眸寒氣森森,在王東腹部踹了幾腳。
“進來吧。”聲音剛落,門被拉開。
楚懷帶著一名美豔的女郎站在那,夏洛琳如女王般散發出迫人的氣勢:“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女郎撥了撥金黃色的波浪長卷發:“放心吧。”
夏洛琳坐在楚懷的車上,看著一名身材臃腫,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帶著一群人殺氣衝衝往樓上而去。
唇角勾出冷然的笑:“王東,我看你這下怎麼玩?”
“這麼做豈不是太便宜王東了?”楚懷冰冷的眸子裏滿是殺氣,寒氣攝人。居然敢在夏洛琳的酒裏下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報複一個人不是讓他馬上就死,一下子就走投無路。而是,給他一點希望,再掐滅,如此反複,直到他自己受不了。”恐怕的話說得雲淡風輕,宛如主宰世間善惡的王。
楚懷側過頭,看了夏洛琳緊繃的側臉一眼。
像她這般年紀的女孩應該是無憂無慮,活在象牙塔裏被親人嗬護著,疼寵著。她卻在黑暗中曆練出滿腹陰謀詭計,將人往死裏整。
她絕不是生來就歹毒狠辣之人,她到底有著怎樣非人的經曆,以至於心性大變,活得如履薄冰,步步為營?
王東的妻子李豔帶著一群親朋好友,闖入包間,不顧服務生和保安的阻擋,踹開房門。見到王東和一個美豔的女郎赤條條躺在一起,怒氣衝天,上前就給了女郎幾巴掌。
對王東又踹又踢又打,尖利的指甲在他臉上抓出道道血痕,怒罵:“好你個王東,你個老不死的,老娘在家為你做牛做馬,侍候完老的,還要教訓小的。你倒好,在外麵風流快活。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沒有我李家,你王東連個屁都不是。”
“給我打,往死裏打。”李豔體胖,沒打幾下就汗如雨下,氣喘籲籲。
她身後的男男女女一聽她的命令,一湧而上。
王東是被打醒的,一臉懵逼:“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誰讓你們進來的?”
“我!”李豔撥開人群,露出自己一張正方形的大餅臉。
王東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身上未著寸縷,爬到李豔腳邊,抱著她的大象腿,開始喊冤:“老婆,老婆,你要相信我,我沒有你對不忠,我是愛你的。肯定是有人設計了我,老婆,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李豔精心描繪的眼裏噴出火來:“我相信你?我今天就是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
“不,老婆,老婆,我是被陷害的。有人想要我買他們公司的藥,我沒答應,他們就設計陷害了我。”不管怎樣,就算得罪了全天下,他都不能得罪李豔。
一旦沒了李家依靠,他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的事業就會毀於一旦。
“是嗎?”李豔冷冷地問,居高臨下,睥睇著他。
王東繼續哀求:“老婆,結婚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心始終如一,沒有變過啊。你也知道現在商場上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李豔蹲了下來,肥頭大耳隨著動作顫了幾顫。王東強忍著惡心感,裝出一副情深不壽,癡情漢的樣子。
李豔伸出肥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沒有絲毫準備的王東被打得跌倒在地,眼噴出怒火,可看到這麼多李家的親朋好友在,他瞬間蔫了,可憐兮兮叫了聲:“老婆。”
“我呸。王東,你個老混蛋,老色鬼,你真是老娘是死人啊?你以前那些破事,我就不跟你計劃了。現在倒好,連二奶都包上了。我今天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姓李。”隨手抓起一旁的台燈往他身上砸,玻璃紮進背部,鮮血直流,王東痛得嚎叫不止,卻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