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行已經恢複了狀態,滿是壞心思的盯著身下的千櫻落:“老實交代,從哪兒學來的這招兒?”
千櫻落意識到今晚是跪了:“從電視劇裏麵學的,但歸根究底,就是因為你放我鴿子,讓我在外麵丟了人,我才……”
“我竟沒看出來,你喜歡玩這種東西。”
厲景行拿起身邊的領帶,快速地將千櫻落的兩隻手綁在了一起:“你的眼光挺好,這東西綁起來確實結實,還名貴,看起來沒有繩子那麼單調。”
千櫻落見情勢不妙,猛勁兒的搖著頭,小腦袋像波浪穀似得:“我不喜歡這種東西,我們以後不玩這個了。”
“這招兒沒用,你再換個別的求我試試。”
千櫻落一著急:“我、我要去衛生間。”
“這伎倆都是我用過的,換個新鮮的。”
千櫻落噤聲思索著,厲景行拿起千櫻落的一戳頭發在手指上繞來擾去:“還有一種方式對我有用,要不要我教你?”
千櫻落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厲景行彎下身去附在她的耳邊:“喊我聲老公。”
嘔……
“真惡心,厲景行你不要臉。”千櫻落雙手打在厲景行的肩頭。
厲景行坐起身往下移了移,一把扯住了千櫻落的腳踝:“叫老公惡心什麼,已經夜深了,是不是該幹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千櫻落抬起腳揣向厲景行,被厲景行一隻手迅速的按了下來。整個一晚,厲景行都在磨千櫻落,一口一個寶貝,一口一個讓她叫他老公,都要把千櫻落惡心死了。
她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玩火自焚。
翌日一早,千櫻落倒是沒有按時起床。厲景行反而是神采奕奕,來到了臥室外的陽台前點燃一支香煙,正欣賞著千櫻落在陽台上養的幾盆綠植,卻發現一個綠植上掛著一個小鬆鼠的玩偶,玩偶的嘴裏叼著一個圓圓的小東西。
厲景行將那個圓圓的小東西拿下來定睛一看,裏麵竟然有一張小紙條,手指輕輕一按,裏麵的小紙條便掉了出來。
厲景行蹲下來將地上的小紙條撿了起來,站起身用嘴巴叼著煙,展開紙條,看到上麵有一行字。
你的幸福,有我供養,為你祈福。
厲景行用香煙點燃手中的小紙條,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千櫻落寫給顧子辰的。
嗬,顧子辰的幸福有她來供養,那他又算什麼?
其實這張紙條是千櫻落在前不久學校舉行的佛廟寫生活動中求來的。
千櫻落的心中隻有一個顧子辰,正因為她如此的思念著他,可想而知,他愛她,又怎會輕易放得下她,肯定會如同她一般,想一下,就會痛上十分。
那種蝕骨的思念之味,千櫻落明白。
千櫻落自知她的人生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無法挽回,也沒有什麼幸福可言,但她卻希望顧子辰那純白的人生會得到幸福。
厲景行的胸口處像是被一塊重石壓在心頭,他回頭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千櫻落,那個他由心而愛的女人。
即便是千櫻落起床之後,厲景行也沒有提過那個紙條的事情,而是如往常一樣,早早地將牙膏幫她擠好,放在了洗麵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