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櫻落見著厲景行攔著她不讓她走,索性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但當身體剛剛觸及到床上的那一秒,剛才的那一畫麵便瞬間湧現在眼前,千櫻落便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到了一樣。
厲景行冷著臉:“怎麼了?”
千櫻落很想說她嫌髒,但是反過來又想了一下,她有什麼資格說髒不髒的這個詞語?於是便冷眼瞥向厲景行:“厲景行,要是我哪天跟男人像今天這樣被你捉-奸在床,你會怎麼做?”
厲景行自然會把那個男人想象成顧子辰,麵色聚然變得陰抑:“那我會直接掐死你。”
千櫻落揚起下巴,理直氣壯地用手指著厲景行:“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掐死你了?”
厲景行上前一把攔住千櫻落:“我們的情況不一樣,我愛你,當然忍受不了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又不愛我,幹嘛還要掐死我。”
千櫻落瞬間竟被厲景行的神邏輯給鎮住了,說的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但是她的心裏確實有那麼一點不舒服倒是真的。
“你別抱我,你去抱書憐去,她比我柔情似水多了。”千櫻落在男人的懷裏掙紮著。
厲景行嘴角微微上揚:“你這是在吃醋?”
千櫻落白了他一眼,語氣微酸:“厲景行,是你說的,隻要我高興,一切你都由著我,你還說這是我的家,但你卻任由別人侮辱我,還把我趕走。”
厲景行緊緊地抱著千櫻落,不給她絲毫掙脫的機會:“我對你說的話永遠都算數,再說了,我哪裏任由別人了,你要跟我一條心,站在一個戰場上,躲在我身後,有我的保護誰能欺負得了你,就怕你像今天這樣。”
按理說,千櫻落應該是不會在乎的,但是當她進門看到厲景行的懷中是別的女人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了一些酸楚之感。
倒說不上是那種被人背叛之後的悲憤,但是卻有一種被人奪走主權之後的落寞感。雖然她和厲景行之間是沒有感情的,但是厲景行一直這麼上趕著,再加上他也是發自內心的在寵著她,日積月累的讓她習慣了,現在她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撒開手。
千櫻落冷不丁的扔出來一句話:“明天開始我去沈瑋月那裏住。”
厲景行哪裏會不知千櫻落的心思:“不需要,明天我就派人把她們送回榮錦。”
千櫻落猛地抬起頭看向厲景行,想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幻聽,像厲景行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在家庭之中向著她做到這種地步:“你說的是真的?”
“我跟你說過的話有騙過你的時候麼?”
千櫻落慢慢的被厲景行哄上床準備睡覺,臨睡前千櫻落又覺得不對勁,讓傭人保姆上來把床上所有的物品都通通換成新的才舒心的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厲景行走到溫書憐的房門前敲了幾下門,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正好看見溫書憐從床上坐起身來伸出手,要去拿床頭櫃上那杯水。
厲景行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水杯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