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厲嘯天身邊的佘詩曼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我看,景墨是根本就沒有來祝福景行的心吧?”
夏曼瞬間臉色一變:“大姐,這麼點小事,至不至於在這個日子這麼說出來嘛?”
“都給我把嘴閉上。”
厲嘯天厲聲嗬斥,這耳邊才能恢複清淨。
千櫻落今天穿的是一件鵝黃色的禮服,頭發自然隨意紮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看起來不像新娘,倒像是一個異國的公主。
厲嘯天看了一眼千櫻落:“落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看你氣色不太好。”
千櫻落摸了摸自己的臉:“可能是晚上沒睡好。”
這時,一名服務員走了進來,在千櫻落的身邊停了下來:“您好,這時剛才有人送過來的,說是要交給新娘。”
禮盒包裝的甚是精美,千櫻落不禁有些疑惑:“誰送的說了嗎?”
“沒有。”
恰好厲景行剛從別的桌敬酒回來,看到千櫻落手中的盒子:“這是什麼?”
千櫻落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誰送來的。”
千櫻落剛才還在心裏認為,這可能是厲景行給她準備的小驚喜,畢竟她在榮錦市並沒有認識的人。
夏曼看了一眼:“落落,打開讓我們也看看。”
千櫻落的手剛放在禮盒上,卻朝厲景行看了一眼:“還是回去再看吧,我們先好好吃飯吧。”
夏曼再度有意的問起:“你就不好奇這突然送來的禮物是什麼?”
千櫻落拿起筷子:“不好奇。”
夏曼不禁冷笑了一聲:“是怕被我們發現什麼嗎?”
夏曼挑事兒的本事倒是一流,但千櫻落早就在阮華音身上千錘百煉了,就不怕她這種賴上人還惡心人的狗皮膏藥:“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天天跟厲景行在一起,要是有見不得人的事,也未必會是我。”
說著,千櫻落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溫書憐,隻見溫書憐在一個勁兒的朝她使眼色,意思就是在說,別再讓她繼續說下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溫書憐對這個厲家的了解來說,夏曼的這種語言挑釁並不高明。
夏曼倒是全然沒有難為情的意思:“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不是更應該讓我們大家看一下,也能證明你的清白。”
千櫻落嘴角揚起一抹嗤笑:“這個東西是送給我的,拆與不拆,乃至什麼時候拆,好像您說的不算。”
夏曼被千櫻落懟的實在是再接不下去話茬了:“那是自然。”
“謝謝諒解。”
溫書憐就看著夏曼這麼灰頭土臉的敗下陣來,就連坐在一旁的厲嘯天都沒有開口說什麼,可見現在千櫻落有了孩子之後在厲家的地位,已經無法撼動了。
這是她又出神的看向了厲景行。他能如此偏愛千櫻落,是不是就因為千櫻落有這種來自骨子裏的傲氣?可是她這輩子都做不到她那個樣子。
宴席之後,厲家的人還要留下來繼續招待應酬,厲嘯天怕千櫻落坐了一天累到,於是便讓厲景行帶著千櫻落現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