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櫻落搖了搖頭:“我給你畫的那幅油畫怎麼了?”
“我今天去書房才發現不見了。”
千櫻落思慮了片刻,大腦高速的運轉著,既然是她當初特意畫的,那現在不見了,她應該反應很大才不會引起懷疑:“怎麼能不見了呢?”
厲景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是不是你拿到哪兒忘記了?”
千櫻落連忙坐起身,麵色不悅:“厲景行,你什麼意思?我給你畫的,你沒看住,現在反過來賴我了?”
厲景行見著千櫻落是真生氣了,於是連忙安慰道:“你先別激動,我就是隨便問問。”
千櫻落拍掉了厲景行放在她肩上的手:“你現在是不是懷疑是我給你拿走了?早知道要這麼費勁,我當初為什麼要給你畫,真是手欠。”
厲景行現在特別後悔,為什麼會想到千櫻落的頭上:“小落,我不是那個意思,有可能是我放在哪兒忘了吧,我再好好找找。”
厲景行失落之中而又夾雜著緊張的神情完全落入了千櫻落的眼裏,於是她故作不在意的姿態說了句:“沒了就沒了,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厲景行示好的再次攬過千櫻落的肩膀:“在我心中,你送給我的一切都是這世間最珍貴的,獨一無二,要是實在找不到了,能不能再給我畫一幅?”
千櫻落麵無表情,極其冷淡的將厲景行推開:“不要,你都說了獨一無二了。”
夜裏,千櫻落竟要求下樓到餐廳裏吃完飯,不想像個病人一樣就躺在床上,活動活動也是好的。
厲景行幫千櫻落拉開椅子,給她倒了一杯溫牛奶,好助睡眠的。
就在這時,一旁盛飯的一個傭人阿姨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厲景行和千櫻落說道:“夫人,那天我在樓上走廊收拾衛生的時候,倒是聽到了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聲音還很大,我連忙去問的您,需不需要我幫你收拾一下,您還記得麼?”
厲景行聞言,立馬抬起頭看向那位正在盛飯的傭人阿姨:“當時是什麼時候,還有沒有別人?”
“當時也就是您從家裏離開不長時間,她們都在外麵花園收拾,就我一個在樓上收拾走廊,還有夫人一個人。”
千櫻落覺得這個家裏傭人阿姨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為了幫她們自己開脫,將問題指向了她。
千櫻落立即將筷子放在了桌子上,看著她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做的那件事了?”
傭人阿姨一個緊張:“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千櫻落笑了笑:“你別緊張,那你說說看,明明是我親手畫來送給厲景行的,我為什麼還要親手毀掉呢?”
厲景行不想因為一個傭人阿姨的話,惹的千櫻落的情緒不好,於是伸手摟住了她哄道:“好,我們不談論這個了,過去了,好好吃飯。”
千櫻落直接趁機推開厲景行:“過去了?我那麼辛苦為你畫的畫,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你竟然就告訴我過去了,一句過去了,就完事了?厲景行,你到底是有多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