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受不住,就像你說的,沒有墨丁這層關係,我怕是連雲頂的門都休想跨進去,所以,我選擇摸棱兩口,我想,我沒有真要騙你,我也跟你、跟你媽明確表明過,他不是你們厲家的孩子。”
是啊,她是說過,隻不過是他太過自信,她的舉動到他那反而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厲景行想,他是多麼好笑啊。
千櫻落這意思,就是他自作多情了。
男人眼裏射出來的光是冰冷的,千櫻落觸及到他的眼眸,他那樣驕傲、平日裏到哪都是意氣風發、高高在上的,就連厲家的人恐怕都已經知道了墨丁的存在,千櫻落喉間輕哽下,她覺得,她好像錯了。
厲景行身側縈繞著那種悲哀的氣氛,她想靠都沒法靠近。
千櫻落心口忽然有種鈍痛在慢慢磨礪開,好疼、好疼,她似乎看不得厲景行這個樣子,可她單單隻是想跟女兒有相處的機會,她又有什麼錯?
千櫻落嘴巴張了張:“景行。”
厲景行的心已經硬了起來,不是她一句話就能擊軟的。
他驀然伸出手,手指控住她的肩膀:“這孩子是你替別人生的是嗎?順產的還是剖腹產的?”
千櫻落沒想到他這樣問:“這個問題,回答你有用嗎?”
“我要你說。”
“小糯米是順產的,第二個孩子我肯定也會順產。”
千櫻落說出這話時,嘴角不經意在抖,談及孩子兩字,她總是下意識會避開厲景行的視線。
腳步急促地打了個晃,千櫻落被一股重力狠狠推到床上,她來不及起來,就已經被厲景行壓住雙腿。
千櫻落上衣被他一把揭開,整個肚皮露出來,厲景行按住她胸前不讓她起身。
盡管生過兩個孩子,可她的身材一點沒有走樣,厲景行拉下她的褲沿,小腹平坦而富有彈性,更沒有一丁點妊辰紋留下,男人勾勒下唇角:“果然年輕就是資本。”
“厲景行,你夠了啊,鬆開我。”
“這兒沒有剖腹產的痕跡,那我看看你X-M有沒有生過孩子的樣兒。”
千櫻落聞言,臉上明顯露出恐慌,她抓著牛仔褲的腰帶:“厲景行,你究竟要怎樣,我沒有那個義務為你守身如玉,我們當年分開後,我做過什麼你都要管嗎?”
男人的手指靈巧而帶有蠻力,他解開她的褲扣,一把撕開拉鏈。
千櫻落又羞又惱:“已經一年多了,那個傷口早就愈合了,你放開我。”
厲景行卻是不管不顧,千櫻落不敢太大聲,兩人撕扯著,他到底力氣大,將她的牛仔褲扯了下來,千櫻落屈起腿,又被厲景行一把往下拉,他的手指勾住她底褲邊緣。
千櫻落嗓音都啞了,她頭往下,一把墨發在身後散開:“厲景行,你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好多事都變了,我早就不是三年前那個千櫻落了,你也早該看透的是不是?我若還是那個我,你傷害過我的事就還是個死結,我當年舍棄了女兒都要離開,我又怎麼能跟你心平氣和地講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