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憐藏在雲頂三年,以為能擺脫他地糾纏,幸福已經在咫尺,她隻需伸伸手就能抓住,沒想到他卻猶如噩夢般再度滲透進來,令她整日整夜都要麵臨惶恐。
“二少,你放過我吧。”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隻是想你了,幾年沒碰觸到你,想你的香味,想念親你的感覺,更想念手掌撫過你衣裳,在你柔滑細膩的肌膚上行走的感覺……”男人說到最後,嘴裏發出聲輕聲,溫書憐嚇得忙打斷他的話。
“二少,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書憐,我喜歡你的感覺。”
溫書憐耳膜被刺痛,在厲家,她沒少被他欺負,佘詩曼不在家的時候,夏曼即便看到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在她們看來,就是個養女被戲弄幾下罷了,出不了大事。
有幾次,都要到最後一步了,溫書憐拚命才保住得自己,她沉口氣:“二少,您別說了。”
“我該說的,你都聽見了,你們訂婚的排場很大,到時候家裏宗親長輩都會出席,我會有大禮相送的。”
“究,究竟是什麼?”溫書憐心悸。
“你如果敢挑戰我的耐性,我會當場將我手裏的東西放出來,真期待老大和大媽那張臉,估計會被當場氣死,書憐,我不想那樣做,更不想你在榮錦待不下去,你聽我的,乖乖回來,回到我身邊。”
溫書憐膽都快被嚇破了,這厲二少原本就不是善類,在厲家嚇她玩也就算了,還總是愛拍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溫書憐有次洗澡,幸虧發現的及時,居然浴室被人裝了攝像頭。
如果不是他,還能是誰?
她掛斷通話,方才的喜悅被迎頭一盆冷水給澆熄,溫書憐覺得自己好像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她小心翼翼將禮服掛起來,然後出門。
來到樓梯口,聽到客廳內傳來兩人的說話聲。
佘詩曼剝著手裏的桔子,厲景行坐在旁邊的沙發內。
小糯米沒在邊上,佘詩曼說話也不用遮攔。
“景行,你和書憐訂婚的事,你也該準備準備了。”
“準備什麼?”
“禮服你也沒挑,依著我的意思,先把婚紗照拍了……”
厲景行翻閱手裏雜誌,不說話。
“我知道,讓你娶書憐,你心裏還是不情願,畢竟當年……但是,媽媽真把書憐當女兒一樣看待,我從沒讓她跟你領結婚證的意思,也知道她配不上你。”
溫書憐聽聞,心裏似被鑿出個洞來,什麼當年?
配不上厲景行,她也知道,但親耳聽到佘詩曼這樣說,她難免有些接受不了。
佘詩曼將剝好的桔子送到厲景行手裏,男人將它重新放到水果盤內:“我和書憐的事,你別折騰了。”
“你又唱得哪一出啊?”
“原本訂婚也隻是隨口說說,我當時是有氣,被千櫻落氣昏頭了,媽,現在日期越來越逼近,我不想真到那天了才讓書憐難堪,訂婚的事,就此算了吧。”
佘詩曼臉色驟變,唯恐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厲聲嗬道:“你說什麼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