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了商場裏的東西,我們現在要帶他過去接受調查”。保安簡單的丟下一句話後,架著男人準備離開。
真是瘋了,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千櫻落顧不得別的,隻好拔腿跟過去。
兩名保安架著那個男人往前,他的腦袋一直被摁著抬不起來,他們進入電梯,一隻往八樓的方向而去。
來到頂層,幾人進入辦公室內,千櫻落看到裏麵有不少人,厲景行坐在沙發裏內,保安將人帶到他跟前:“老板,就是他。”
千櫻落張望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到他們倆身上,好像他們真偷了東西一樣。
厲景行揮手,示意別人先出去。
等辦公室的門關上後,他這才起身,一把摘掉男人的帽子,那人穿著跟淩覺一樣的衣服,但卻是張完全不一樣的臉
厲景行輕笑下:“好個調虎離山之計。”
千櫻落強自鎮定,她走上前:“你說他偷東西,他偷了什麼?”
“偷人,偷了我老婆。”
“不可理喻。”
“那好,現在就把他丟出去,把他身上這身衣服扒了,帽子摘了。”
“你!”千櫻落忍無可忍,“厲景行,你究竟想幹嘛?”
男人揮下手,示意他們將人帶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內,隻留下他們兩人,千櫻落走上前,厲景行目光微垂,她的項鏈被襯衣給遮住,千櫻落手指不由撫向頸間,食指似有將襯衣往下勾的舉動。這也令厲景行一下看到她脖子裏的風光。
她居然帶著他送她的那條項鏈。
這是出乎厲景行意料的。
千櫻落輕咬下唇瓣,抬起眼角看他,她覺得臉上燙燙的,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千櫻落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舉動,難道潛意識裏是想讓厲景行看到她戴了他送的項鏈?
厲景行眉目明顯一動,脫口而出道:“喜歡嗎?”
千櫻落點點頭,也毫不掩飾:“喜歡。”
“淩覺去哪了?”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提問,千櫻落忙作出反應,她搖搖頭:“我從店裏出來就發現他不見了。”
厲景行修長的雙腿抵著辦公桌:“你們在合夥唱戲嗎?”
千櫻落沒有否認,她覺得有些事厲景行心裏有個數也好,現在淩覺醒了,千櫻落的口風也不用像之前那麼緊了。
男人端詳著她的小臉,想到她生日那晚的吻,心口又是一窒。
厲景行猛的伸出右手攫住千櫻落的下巴,他將她一把拉近,兩根手指掐緊她的臉頰,她就動彈不得了。
千櫻落被迫抬起臉,厲景行冷哼:“他那晚吻你了?”
她盯著男人繃緊的神色,他還真是別扭:“你不都看到了嗎?”
“我要你親口說。”
千櫻落不想顯露絲毫的蛛絲馬跡,但她看向厲景行潭底,似乎從那裏看見了他藏匿不住的傷痛,千櫻落壓抑不了自己心裏升騰起得對他的疼惜。
“他沒有真的吻我。”
這個答案又出乎厲景行的意料。
“真的?”
“嗯,他親了自己的手。”
這話剛說完,千櫻落的嘴就被封住,厲景行雙指仍舊掐住她的下巴,厲景行一把抱緊她,千櫻落腦袋往後仰,卻逃不開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