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
厲景墨下樓去找溫書憐經常喝的茶包。
雖然厲景墨一直都是以很惡劣的形勢接近著溫書憐,但是在他心裏,溫書憐喜歡的任何事物他卻都能牢牢的記在心裏。
夏曼在樓梯口攔住他:“景墨,你看書憐那樣,她有沒有被……”
“沒有。”他說得斬釘截鐵,眼裏卻是閃過一抹狠辣的光。
“真沒有?”夏曼不信,邊說邊憋著嘴,“我看不像,要她真的被糟蹋了,你可別……”
厲景墨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媽,人是我救出來的,我會不清楚嗎?”
“好好好,沒有最好。”夏曼見著厲景墨有些惱怒,便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厲景墨泡了杯茶上樓,他將溫書憐安置在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端著茶杯進去:“書憐,喝口水吧。”
溫書憐抱坐在大床中央,聽到腳步聲,渾身戰栗著:“別過來,不要過來。”
“是我,你別怕。”
厲景墨坐向床沿,溫書憐眼裏的驚懼藏不住,她一揮手,一杯熱茶打翻出去,厲景墨退得極快,但腿上還是沒有避免掉。
溫書憐往後退著:“誰都別靠近我,嗚嗚嗚嗚。”
“書憐,這兒是家裏,你醒醒。”
“好可怕,那種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有那樣的地方?”她想到那個肥胖男人的嘴臉,胃裏翻騰出陣陣惡心,對方還讓她站在那,溫書憐雙手抱住頭,“救命啊!”
厲景墨強行按住她的雙手:“書憐,別去想了,都過去了。”
“過不去,真的過不去,我這輩子都忘不掉……”溫書憐仰著頭,淚水刷刷往下淌,“我差一點就被人,還有身上的痕跡,這些,這些……”
她雙手胡亂搓揉,手臂被捏得紅腫,厲景墨看得心裏一陣抽緊,他兩手捧住她的臉:“別想,你看著我。”
“我做不到,”溫書憐哭得聲嘶力竭,“千櫻落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你們都放過我吧,我隻想簡簡單單撿一條命,我命賤,我什麼都沒有,你們看中什麼都拿去吧,我隻是想活著都不行嗎?”
厲景墨聽得心裏一陣難受,伸手用力將溫書憐按在懷裏。
“今天的事,你受的這些苦,我必然會加倍奉還給她的。”
溫書憐哭得累了,又被厲景墨強行抱住不能動彈,她癱軟在他懷裏,忽然睡著之後,總是在噩夢中驚醒,她就像是受到劇烈驚嚇般的小獸,驚起後,又被厲景墨安慰著入睡。
翌日。
佘詩曼接到厲景行的電話,讓她過去趟。
司機開了車載著她來到厲景行的新住處,佘詩曼也想孫女了,走進去看到小糯米先抱起來親兩口。
“我的乖乖啊。”
厲景行示意她上樓。
佘詩曼沒事人般:“千櫻落呢?做了那麼見不得人的事,還有心思上班?”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書房,厲景行雙手抱在胸前,頎長的身子朝窗口方向一倚:“媽,這兒沒有別人,你跟我說實話,昨天的事你參與進去多少?”
佘詩曼臉色微變:“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