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行順勢摟住千櫻落的腰,一個下壓的動作,千櫻落背部枕著沙發椅背,厲景行盯向她的臉:“你準備好了嗎?”
他眼裏的渴——望,猶如燎原之火,千櫻落吞咽下口水,裝作不懂:“準備什麼?”
厲景行的手滑過她腰際往下鑽。
他們這會在沙發的背麵,千櫻落隻能靠肩膀撐住全身的力道。
男人忽然一把抱起她,將她高高舉起後拋到沙發內,千櫻落差點就滾落下去,厲景行隨後覆上去,他十指同她緊握,千櫻落看到他喉間輕滾,吻從她眉尖一點點往下,然後在唇——齒——間糾纏-纏——綿。
厲景行使出十分的耐心,手指在她腿上摩挲。
他輕——咬——著千櫻落的耳——垂,她很——敏——感,手指抓著身下的坐墊。
幾年不曾碰她,厲景行更是不敢莽進,怕她吃不消,又怕她疼。
這次千櫻落沒有激烈地掙紮,厲景行做好全部準備時,千櫻落忽然睜開眼:“等等?”
“做什麼?”
“我們現在不是夫妻。”
“做成了就是夫妻了。”厲景行可不像上次那樣,給她緩和的餘地,千櫻落手指在他背部使勁掐著,那種奇異的感覺說不出來。
她想哭,厲景行知道可能是難受。
可他是誰啊,總有辦法令人棄械投降。
千櫻落差點沉迷進去,低著氣:“會不會有人過來?”
“不會,再說即便有,先看見的也是我。”
“我,我們上樓。”
厲景行也嫌地方太小,施展不開身,他伸手撈起千櫻落的上半身,她驚魂未定:“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在樓梯的轉角處,男人卻忽然頓住腳步,將千櫻落坐到扶手上,她坐不住,便隻能抱住他。
千櫻落壓低嗓音:“趕緊上去啊!”
這兒還明晃晃地開著燈,樓底下的傭人一出來,看到這幅場麵非瘋掉不可。
厲景行圈住她的腰:“小落,你自己說,我有多久沒碰過你了?”
千櫻落掄起拳頭往他肩膀砸了下,“趕緊上樓啊。”
“你說,趕緊。”
“不是我離開前到現在麼。”
厲景行啟開笑:“原來你沒忘記。”
千櫻落察覺到他要有進一步動作,她神色驚駭:“這兒不行!”
“再喊大聲點,當心睡著的人被你驚醒。”
他將她拉向自己,千櫻落隻得圈住他的脖子,她也從未這樣瘋狂過,在情事上總是安安分分,從來沒有想過什麼花樣。
千櫻落抬頭看著廊間掛起的一幅畫,她麵色酡紅,身子沉沉不聽話,厲景行掐著她的腰,千櫻落越是害怕,心底就越滋生中一種興——奮和刺——激,這兩種相互矛盾,可卻強有力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許久後,她精疲力盡,厲景行這才抱著她上樓,可卻並不是去到房間,而是進了洗手間,將她放到盥洗台上。
千櫻落是不相信自己會沉迷進去的,可她往後靠時,腦袋就貼著鏡麵,她扭頭看著裏頭的一幕,雖然令她覺得臉——紅——心——跳,可這——豔——情——充滿了美感,令她都不由沉淪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