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啊,先是以夏曼的錄音讓她心存芥蒂,又在她恍惚之際對她動了手腳,說出那番話。夏曼撫摸下嘴角,撕裂的疼痛令她不由皺眉。
她還是搖著頭:“老爺,我真沒有做過。”
他們沒有死證,夏曼咬準了這一點,閉著嘴巴不再開口。
“好!”厲嘯天點點頭,眼裏凶光乍現。
千櫻落猜得沒錯,在這件事上,他可不需要什麼死證據,光是這段錄音,就能令他認定,即便夏曼不承認,他也有法子讓她開口。
“來人,去把我的東西取來。”
夏曼聽到這,知道要出事了:“老爺,求求您別這樣,我求您。”
管家猶豫地站著沒動,佘詩曼一個厲色丟去:“難道要我親自上去取?”
管家說了聲是,然後上樓。
下來時,雙手捧著一根類似鞭子的東西,隻不過上半部分堅硬無比,形同鐵棍,尾部則是用馬尾編織成的流蘇。
夏曼目露驚駭,雙手撐著地板:“老爺,您真要那樣對我?”
厲嘯天二話沒說,一記狠狠甩過去。
慘叫聲瞬間在空曠的客廳內回揚出去,聽在耳中,令人觸目驚心,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佘詩曼覺得爽,太爽了。
這麼多年被積壓的怨氣總算找到突破口了。
厲嘯天下了狠手,溫書憐麵色蒼白,嚇得直哆嗦,由於天熱,夏曼身上隻穿了件單薄的淺白色旗袍,此時,幾道血痕滲出,厲景墨忙捂住她的眼睛。
千櫻落看著,也覺心頭有種不適感,她緊握住厲景行的手,男人順勢將她摟在懷裏。
“夏曼,你要再不承認,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她強忍著,知道鬆了口,她就萬劫不複了。
夏曼嚇得爬起身,縮在沙發上直打顫。
那根東西呼嘯著揮去,千櫻落感覺到一股凜冽的風,扇著她的臉,即便沒有抽在自己身上,都覺得疼得要命。
雖然千櫻落對於這種在家懲治家人這種舊社會存在的劣根厭惡,但是一想到厲景行受到的傷害,她便不覺得這幾下子有什麼過分的。
夏曼尖叫著在地上爬來爬去,她扭動著身軀:“老爺饒命,救我,景墨救我。”
厲嘯天照著她腰際的軟肋狠狠抽,佘詩曼看在眼中,起先覺得快慰極了,看到後來,她不由握緊手掌,再握緊了沙發上的坐墊。厲嘯天的這股子狠勁,令她覺得這個枕邊人原來是這樣陌生。夏曼在這個家向來是得寵的,佘詩曼喉間艱難地滾動下,可看厲嘯天下得這個手,是要置她於死地啊。
腰間的衣服被抽爛了,皮膚也變得有限模糊。
夏曼感覺自己仿佛被丟下了油鍋,那種火辣辣的痛令她連掙紮和尖叫的力氣都沒了。
厲景墨垂在身側的手掌不由緊握,雖然跟自己的母親關係算是一般,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生母,鬆開溫書憐大步過去,他握住厲嘯天的手腕:“爸,別再打了,會出人命的。”
“我難道還怕鬧出人命嗎?”厲嘯天揮開兒子,又是一記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