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事情都過去了,別想了。”
“雖然看上去生活還是跟往常一樣,其實,我那晚就想和你說得,小落,你是我的驕傲,你已經能在我心頭下雨的時候,替我撐起一把很大很大的傘了。”
“很大的傘?那要有多大?”千櫻落笑著兩手摟住他的脖子,“我都怕我手臂太酸,撐不住呢。”
“不會撐不住的,隻要你在我身邊,那把傘就不會倒下。”
千櫻落有些羞澀,臉上泛出了紅暈:“厲景行,你真的好肉麻啊。”
“你吃這一套嗎?”
他還不是料定了她喜歡聽。
她喜歡聽,他就喜歡講。
“這些全是我的心裏話。”
千櫻落心都快化掉了。
厲景行壓住她躺到大床上,他執起她的一隻手:“我知道你最近孕吐,很難受,我陪你。”
她不由失笑:“你怎麼陪啊?也懷一個嗎?”
男人手掌推開她頰側的頭發:“我沒法替你難過,但今晚,除了敬沈瑋月的那一口,杯子裏的紅酒我也一口沒碰。讓我想想,今天做了鬆鼠桂魚、醬牛肉、西芹蝦子段、木須肉、羊蹄……但是,這些你都沒碰。小落,你沒發現嗎?隻要是你沒吃的菜,我也一口沒吃,你今天吃了不少蔬菜沙拉,還有蕨菜燉土豆,你又沒發現嗎?那些,基本都是被我們吃光的。”
千櫻落小嘴微張,她當時隻顧著和沈瑋月講話,隻記得厲景行給她夾的菜,她看了沒有食欲,就擺在那一動沒動。
厲景行目光緊鎖住她的臉,千櫻落喉間輕滾:“景行,你不用這樣,我是因為懷了寶寶,看到那些我吃不下。”
“我見你胃口不好,我心疼,吃什麼到嘴裏都是一樣的味道,我願意陪著你。”
千櫻落嘴角輕挽,兩手再度吊住厲景行的脖子,他將男人的臉勾到自己身前。
“老公,我真是太感動了,”她在他嘴邊狠狠啵了下,“你總是出其不意就擊中我的心,讓我全身都融化了。”
厲景行一聽,怎麼渾身反而不自在了。
千櫻落菱唇湊到他耳邊:“怎麼樣,肉麻嗎?”
“真夠肉麻的。”
“那你喜歡聽嗎?”
“喜歡,”厲景行手掌圈緊她,“真想每天都聽到你這樣的話。”
千櫻落在他耳邊親了口,然後張開小嘴輕咬住他的耳垂。
溫潤的感覺令厲景行全身繃緊,敏感到極點,一根筋吊著,又癢又麻,他手掌推開她的上衣,千櫻落又在他耳朵邊吹口氣:“沈瑋月今天送了我一件東西,上下加起來才五根帶子,你說,怎麼穿啊?”
“我給你穿,我會。”
千櫻落張嘴咬著他的耳垂,這回就不是爽了,火辣辣得疼啊。
男人悶哼聲。
千櫻落兩手鬆開看他:“你怎麼會?”
厲景行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就是N——Y——嗎?”
“可它結構複雜,內容飽含著不簡單的意義,你給誰穿過啊?”
男人一下笑出來:“我腦子比平常人靈活,無師自通。”
千櫻落爬到被窩裏麵:“別打我主意了,醫生說前三月禁止——T——F——。”
厲景行被撩撥出把焰來:“你剛才怎麼不說這話?”
“我忘了嘛,”千櫻落拿起床頭櫃上的話梅,丟了顆到嘴裏,“我懷孕了啊,腦子就跟不上,腦子一跟不上,嘴巴也反應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