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問,你們為什麼會查到犬子身上?他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不可能跟那些場所扯到一起的。”
溫書憐聽後,不由焦急:“不會的,你們肯定是弄錯了。”
厲嘯天麵上顯露出悲痛欲絕的神色:“這事,分明有人栽贓陷害,沒有任何的證據,怎麼能說明犬子……”
“厲老,恕我直言,若沒十足的證據,上麵也不會成立專案組,這事發生在榮錦,本來該由這邊管事,但匿名舉報的人似乎也不簡單,既然驚動了上頭,這件事肯定是要查到底的。”
溫書憐這才弄清楚幾人的身份。
她雙眼紅腫,嗓子裏卡著哭腔:“他都這樣了,自然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溫書憐擦著眼淚,“為什麼不先查清楚是誰將他害成這樣的?”
“有因必有果,你也放心,遲早都會有真相大白的這天,”為首的男人說道,“今後的調查過程中,也希望能得到你們全力配合。”
溫書憐手掌落向厲景墨的臂膀:“他要一直這樣躺著呢?”
“如果事情真如舉報人所言,那他醒來之後,還將繼續接受法律的製裁。”
夏曼一聽,頭暈目眩,豈不是她的兒子昏迷著和醒來都隻有一條通不到底的黑路?
“人你們也看到了,恕不遠送。”厲嘯天下了逐客令。
“我們還要去向主治醫生了解些情況,二少如果要離開榮錦,必須經過批準。”
厲嘯天聽著,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莫大地挑戰:“如果非要去國外接受治療呢?”
“申請很快就能下來,我們會派專人保護二少的安危。”
為首的男人示意身後幾人出去,他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厲老,這件事,捅得太大了,我們也沒辦法,先前報道過的失蹤案在社會引起了不小的輿論,現在民眾和媒體的眼睛全都盯著,誰要想堵這個洞,那就是飛蛾撲火。我勸您一句,明哲保身,不然的話,受牽連得將會是整個厲家。”
夏曼捂住嘴,震驚不已,她到現在都沒弄清楚,這些人說得都什麼意思。什麼某帝,什麼少女失蹤,那些跟她兒子有何關係?
厲嘯天站在床尾處,久久沒說話。
溫書憐呆坐在那,盯著病床上的厲景墨。
男人說完那些話後,轉身也出去了。
溫書憐鼻子泛著難忍的酸澀:“爸,某帝究竟和景墨有什麼關係?”
厲嘯天一語不吭,夏曼沒像往常那樣破口大罵,她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厲嘯天接通:“喂。”
電話裏的消息,盡管他做足準備,可真正聽到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公司的股價大幅度下跌,且沒有一點點能穩住的可能性,商場內設置的專櫃被撤除,就連廣告牌上都被人為潑了墨。
這個報道橫空出世,那些平日裏敢怒不敢言的家屬們總算找到了宣泄口,他們有女兒,或者親朋姐妹,大片美好的未來全葬送進了某帝,這口氣如何能吞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