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很多人其實不以為然。而現在,這句話有個升級版,叫做作死,不做死就不會死。
在這空曠的夜裏,每個人都被這聲奇異的女尖叫聲所震懾住,一時呆愣當場不知所以。
半晌之後,其中一個人咽了口唾沫問道:“我說……這個聲音聽著怎麼這麼像之前進醫院的那個女生……”
其餘的人被這句話滲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可能麼?若是在平時,眾人隻會當這是句玩笑話,可是現在……眾人隻會覺得這話聽著有種說不出的妖異感……
“臥槽,你別說了,還嫌不夠嚇人是吧?都閉上嘴!”
說話的那人自知理虧,便垂頭,不再言語。
“我退出,這地方有股子邪勁,為了不出意外,我還是閃人為妙。”
一人站出來說道,接著又把目光投向其他人。
“我也是。”
“我也不玩了,感覺太嚇人了。”
微涼的夜風,慢慢開始變的急促起來,冷冽的風中,帶著淡淡的肅殺之意。就在幾人在那裏商量的時候,天輔湖的四周升騰起白色的霧氣,
一旁冷眼旁觀的老鄧注意到這種情況。頓時驚叫道:“臥槽,這是什麼?”
幾人這才看見,四周現在已經猶如起了濃霧一般,將天輔湖完全籠罩起來。
“快跑!”
幾人當機立斷,朝著濃霧外麵衝去。
就在此時,本來靜悄悄的湖麵上,一陣詭異的血紅光芒自湖中心亮起,然後嗖的一聲,快速的掠過整個天輔湖。
紅光過後,幾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濃霧漸漸散去,好似沒有過發生任何事一樣。
建設路
肯德基快餐店內
銘瑄氣鼓鼓的和手上的雞大腿奮力搏鬥著,眼睛不時的瞟一下張子逸和加奈,然後輕輕的哼一下,小心思一覽無餘。
加奈輕輕晃了晃手裏的冰可樂,撫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側頭看著沉默不語的張子逸,半晌道:“你說,天輔湖那裏還會不會接著出事?”
張子逸聞言,搖了搖頭道:“這個陣法被什麼人懷著別樣的目的打開了,除非找到鑰匙或者以暴力毀掉陣眼,否則的話,事件是不會停止的。”
“那麼你所謂的鑰匙是什麼東西?陣眼又是什麼?”
張子逸搖搖頭,狠狠的咬了一口麵前的漢堡包,變嚼邊含糊不清道:“這個可就大了,代表陣眼的事物什麼都可以,小到一株小草,大到一棟樓房,都有可能是陣眼。而鑰匙是用來解除陣眼屏障的。沒有鑰匙,就隻能暴力破除。”
加奈一口氣將可樂喝光,眼光有些閃爍。
“屏障又是什麼?”
“嗬嗬。”張子逸輕笑了一下。
“算是陣法核心的一種保護措施吧……”
對於這個,張子逸沒有多說,隻是搪塞了一下。
銘瑄終於消滅了眼前的食物,此時她露出了勝利般的微笑,正拿著紙巾擦拭手裏的油漬,不經意間轉頭,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麵。一陣猛烈的風呼呼的吹過,震得幾人麵前的窗戶玻璃嘩嘩作響。
“子逸哥哥,我感覺到了一股煞氣。”
這裏是一片血紅的世界,天空是血紅的,大地是血紅的,就連遠處的群山呈現血紅色,在濃重的血霧裏若隱若現。沒錯,確實是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