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一個人,而且自己偏偏選擇和這樣的一個人合作,末瑤自認倒黴,無趣。啊哈……末瑤捂著嘴角,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泛起淚花,就差一點要倒在茶幾上睡著了。門口一個敏捷地身影一躍,看那服裝花色和條紋,末瑤眼前一亮,啊哈,香兒回來了!
“公子~”香兒一個箭步走到末瑤麵前,末瑤不住向她倒苦水,用眼神指了指悶瓜,抱怨道:“幸好你回來了,差點把我悶死了……”香兒望了眼窗前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嘿嘿地傻笑了一下。“怎麼樣,你們查到什麼了?”末瑤拉著香兒,好奇地問道。
“公子,我們回來了!”就在香兒想要開口說的時候,門口又閃回了兩個身影,不用看,聽那腳步聲,末瑤就知道那桑花和畢福回來了。“接著說我們的吧!”末瑤一把把走神的香兒拉了回來,說道。“還是畢福她們說吧!反正我們是一路的,我也沒有發現什麼,但是跟著她們學了好多東西耶~”香兒沒有理會末瑤看著她驚訝地表情,手舞足蹈興奮地說道。這家夥,不是很討厭畢福和桑花的嗎,什麼時候,突然間站在悶瓜他們那邊了?
“怎麼樣,我叫你們查的,查得怎麼樣了?”悶瓜轉過身來,慢步走來,毫不客氣地坐到末瑤對麵,正對著桑花畢福二人。桑花和畢福將他們所查的所有東西一一道來。
根據歐陽子羽的交代,他們先後去了先前被盜的那幾個姓謝的家裏。很是奇怪的是,那幾家雖然祖先是和謝叔叔家是一起發財致富的,可是可能因為經營管理不善,雖然做著經商生意,卻遠遠沒有謝叔叔家這麼富裕,隻是小型的經商人家。看了看他們的住宅,隻是稍微比普通人家要好一些而已。不過有個共同點,有一戶人家曾經花園裏沒有怎麼管理,有一個男子曾經主動在園林幫忙過幾個星期時間之長,當時很是感激。後來,寶石失竊了,也沒怎麼多想,因為他們知道那寶石其實有那樣的背景,說出去很傷麵子。另外幾家,也曾經雇用過一批人,打理家務,後來情景很是相似。至於那家曾經家破人亡的那家,他們四處打聽,都說不知道,下落不明,估計已經死去。但是根據官府的證實,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那戶人家沒有後代,因為當時那母親和孩子的屍骨沒有找到,隻是不知道人去哪了,無法找到而已。還有就是,他們去找過了那些雇傭的人,試探了一圈,沒有什麼特別的結果。
歐陽子羽聽罷,點了點頭。“其實,公子,我有不明白的地方……”歐陽子羽抬起頭,示意他說下去。畢福支支吾吾,憨厚地伸手抓了抓頭發傻笑了一下,說道:“公子,其實這一路我們查來,發現其實前幾家都不怎麼重視這寶石的丟失,為什麼謝大人就這麼關心啊!?照理說——”“你是想說,照理說,謝大人家更富裕,何必在意那顆寶石,是吧!?”香兒激動地一把搶過話來,揚了揚頭,挑釁道:“你傻啊!謝大人當然不會很是在意那顆寶石,但是,這次他女兒因為這件事情丟了性命,即使那寶石曾經來曆再不光彩,他也會豁出去的……”末瑤看著兩人,吹胡子瞪眼睛的,不知道他們一起出去發生什麼事情了,竟鬧得這番田地了。不過,香兒剛剛回答的真好,末瑤滿意地,用讚賞的眼光,看了看香兒,很是高興香兒為自己打了漂亮的一戰。歐陽子羽沉思了一會,抬頭,命令道:“桑花,你回客棧,去叫來雲雁來……”“是,公子!”桑花快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見了。“哦?!公子,這麼快就弄清楚了?!”然後,用得意和鄙視的眼神,瞄了瞄末瑤和香兒。末瑤見罷,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那得瑟得意地樣,真是可惡極了。
“末公子~”那悶瓜突然側過臉來,看著她,盯著她的眼睛,幽幽地說道:“這件事你怎麼看?”“我?!”末瑤伸出手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地反問道,然後覺得有陰謀,一定是讓她說出自己的想法,要是哪裏犯了低級的錯誤,他們又可以笑話她們倆了。想到這裏,末瑤躲開他的眼光,無趣地拉下臉來,不說話。“末公子,其實,對我來說,你其實也是一個迷。但是,我相信末公子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來參與一個原本與你無關的案件裏麵來。從你之前所說的那些荒謬的謊話看來,其實你是很擔心這個案件的發展的,至於出於何種理由的關心,我歐陽也不大追究了。隻是,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合作,其實你應該也是想盡快弄得個水落石出吧!?”
歐陽子羽的一番話,說得末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點了點頭默認了。然後,從兜裏拿出她找到的那個小盒子,還有那件夜行衣,擺放在茶幾上,開始侃侃而談自己的看法——其實,首先要從阿蘭的房間說起,據丫鬟說過,那裏自出事之後,基本沒有動過裏麵的任何東西,除了將小姐的屍體抬走之外。如果凶手是外來人的話,怎麼可能沒有到處亂翻的痕跡,實在是太不和諧了。然後阿蘭據說是沒有掙紮的現象,這一點也是很奇怪的。如果是外人的話,自己房間裏出現一個陌生的人,怎麼會不掙紮,反抗呢?這裏可能會出現兩種推斷:一是,凶手是個男子,這樣對於從窗戶那裏逃離就是小意思了,但是,為何對房間如此熟悉,並且阿蘭也對他這麼熟悉,這就……不大好說了,暫且先不說這個方麵。二是,謝叔叔家中人,隻有府中人對環境比較熟悉,而且很有可能是阿蘭身邊周圍的人。再說,那件夜行衣其實也有懷疑的地方,為什麼會放在這麼高的假山上,如果功夫不好的人的話,就會像自己一樣,很有可能會摔了下來的。同時,那夜行衣從尺寸看來,對於男子來說,小了點,因此很有可能是個女子。從窗台的高度和假山的高度來說,很有可能是個輕功極高的女子……末瑤推理到這裏,腦袋裏像漿糊一般,攪在一起,開始有點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