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心中害怕,不禁倒退了幾步。
楚靈芸上前一步,攬住小姑娘,柔聲安慰,一邊埋怨道:“曹姐姐,你下手能不能輕些,嚇著小孩子了。”
曹青荷一怔,正要回話。
隻聽得大門“吱咯”一聲,客棧掌櫃從門內閃了出來,指著曹青荷鼻子大罵:
“你個傻吊!你弄啥嘞?嚇老子一跳,你在我門前弄出這出這麼一個大坑,叫老子咋做生意?客人都叫你嚇跑了,賠錢吧!”
“滾!”
曹青荷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道。
“俺勒個乖乖,你敢罵老子!快點賠錢!不然俺非叫你牙扳掉!”
掌櫃氣呼呼地擼起袖子,就要上前來打曹青荷。
“找死!”
曹青荷美眸中寒芒一閃,嬌喝聲中,左掌斜斜斬出,一隻氣化的火焰寒鴉自掌中飛舞而出,重重地斬在那掌櫃胸腹之上,爆炸之聲震耳欲聾。
片刻之後,各人鼻中聞到一股濃鬱的屍臭,待到煙霧散去,那掌櫃癱倒在地,全身焦黑,五官被燒得模糊不清,早已氣絕。
小姑娘從未見過如此人間慘事,小臉嚇得慘白,躲在了楚靈芸身後。
楚靈芸素來知道曹青荷性子古怪乖僻,一言不合就傷人殺人,司空見慣,早已習以為常。她雖有心出聲勸阻,但曹青荷未必肯聽,倒不如不說的好。
楚靈芸輕歎一聲,搖了搖頭,閉口不語。
客棧夥計見掌櫃被美貌少女的妖法所殺,生怕妖法落在了自己的頭上,嚇得肝膽俱裂,連忙關門閉戶,連掌櫃的屍首也不敢去抬,任由他暴屍長街。
“倚老賣老的老畜生,敢招惹本姑娘,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曹青荷一招轟殺了客棧掌櫃,還不解氣,又上前狠狠地踹了掌櫃屍首幾腳,邊踹邊罵,好痛快!
曹青荷肉體何等強悍,況且暴怒之下,每一腳至少有數十萬斤的力道,掌櫃那腐杇的身軀,登時支離破碎。
掌櫃的鼻子塌了,耳朵掉了,眼球彈跳到了一旁的臭水溝中,手斷腳折,肚破腸流,內髒,腸子流了一地,一塌胡塗。
曹青荷又是一腳踹在掌櫃的腦袋上,掌櫃的腦袋如同被大象踩中的橘子,汁液四濺,令人作嘔。
楚靈芸實在看不下去,出聲提醒道:“曹姊姊,咱們快些走吧。你當街殺人,若是引來了官差衙役,可是有些不妙,曹姊姊雖然不懼,但終究有些麻煩,少不了殺人傷人,這禍可就越闖越大了。”
“芸妹,殺個人算什麼啦,殺人放火的事,我可幹了不少,向來無人過問。凡間的王法規矩,管不了修煉之人,皇帝小兒也未必敢管,理他做什麼?走罷!”
曹青荷不以為然,摔了摔袖子,率先向前行去。
楚靈芸無。。。我可奈何,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牽著小姑娘的跟了上去。
眼見曹青荷氣勢洶洶,去者不善,大有和小姑娘後媽決一生死的意思,楚靈芸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加快腳步,奔到曹青荷身旁,柔聲勸道:“曹姊姊,你要抱打不平,懲惡揚善,小妹不攔你。但這小妹妹的家事,咱們還是不要過多幹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