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米楠在地麵上奮力掙紮,但騎手跨坐在她的腰上,雙手牢牢地按著她的胳膊讓她沒有辦法掙脫。火箭筒手已經用匕首割斷了她的牛皮腰帶,正奮力撕扯著她的戰術褲。
米楠隻覺得心裏一片冰涼。這次的荒原之旅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兩名隊友慘死,自己還要被這幾個禽獸淩辱,最後肯定還是難逃一死。幹脆咬舌自盡算了。然而她的頷關節才一動,騎在她腰上的男人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手一探敏捷地把她的下頷卸脫臼,然後順手在米楠的麵頰上摸了一把:“小妞,別這麼急著尋死覓活啊。”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他背後的火箭筒手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而被他騎著的姑娘眼睛裏則流露出駭然的眼神。
不好,出事了!他的腦海中剛剛略過這個想法,就感到咽喉處突然又冷又痛,低頭一看就看到一截漆黑的鋒刃從他的咽喉處戳了出來。這是他這一生看到的最後畫麵。
李想將蜂刺從騎手的脖頸裏抽出來,將黏在蜂刺上的血跡在男人的褲子上抹了抹,然後才將匕首收好,抬腳把男人的屍體從米楠的身上踹倒。
剛剛這兩個人對米楠上下其手的時候,李想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在享受戰利品的時候,人的警惕性總會降到一個非常低的水準,當李想把蜂刺捅入火箭筒手頭盔和防彈背心之間的縫隙時,他的手甚至還沒有從米楠的戰術褲上移開。
將這兩個色迷心竅的敵人料理掉之後,李想貓著腰把米楠的下頷用力往上一推,幫助她將脫臼的下頷複位。
“你還好吧?”李想一邊扒著死者身上的衣服和頭盔一邊問米楠。
米楠搖了搖頭,還沒說話眼淚就簌簌地往下滑落。
李想歎了一口氣,這種愛掉眼淚的小姑娘真的不適合在荒原上活動。
“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李想將拔下來的第一套衣服丟給米楠,“趕緊把這一身衣服套上。”
米楠看著防彈背心和頭盔上的血汙,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穿他們的衣服做什麼?”
“別忘了還有個狙擊手,不把他解決了,我們根本沒法離開這裏。換上他們的衣服可以誤導狙擊手,免得我們一把腦袋探出去就被他崩了。”李想耐著性子向米楠解釋道。
米楠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李想剛剛一舉殺死了兩個敵人的緣故,她心裏不知不覺把李想當成了荒原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靠著掩體坐直身子,將防彈背心往自己身上套。她原來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壞了,一坐直身體,掛在身上的碎布片就垂落下來,根本沒有辦法將她的上半身遮掩住。
李想連忙挪開自己的視線,專心致誌地對付起第二具屍體上穿著的衣服。
過了幾分鍾,兩個人都已經換裝停當。
“休息了這麼久,你的念力應該恢複了吧?”李想問米楠,“過會兒我站起來,你在我前麵構築一個念力波防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