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沒有時間驚訝於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直覺,總之,隨著男人一步步接近,他的感覺更加的清晰強烈,這個男人絕不是一般的小混混那麼簡單。
“他是誰?”秦仁皺著眉頭看了眼李明玉,道:“我們之間的恩怨,何必牽扯他人?”
“怎麼?怕了?”李明玉譏笑一聲,惡狠狠的看著秦仁說道:“牽扯他人?就這麼幾天的時間,難道你就忘了那天學校門口的事了?要說牽扯他們,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
秦仁看著有些憤怒的李明玉,嘴角一陣輕笑,“那天那個女人可不是我找來的,我跟你說過,我還有事,可是你不聽。你招惹了她,你自己沒本事找回場子,怎麼?想將這筆帳算到我頭上?”
“別說那些沒有的!”李明玉瞪了一眼秦仁,道:“我和你的事先放一邊,我現在隻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現在在哪?”
秦仁想了想說道:“告訴你她是誰也不是不可以,她叫東方思玉,燕京人,也是我們學校後麵那家遊戲廳的老板,我想這個你應該知道。隻是現在她在什麼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李明玉眼角閃過一絲陰鬱,“你覺得我會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秦仁看著李明玉,微微轉眼看了看那邊此時正靠在樹上閉目養神的男人,淡淡的說道:“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
“你以為我不知道?要說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恐怕隻有你秦仁知道!”李明玉死死的盯著秦仁。
“為什麼?”秦仁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明玉。
李明玉一聲冷笑,道:“那天你跟著她去了郊區,還進了一座小院,後麵的事,我想就不必再要我給你提醒了吧?”
秦仁聽了李明玉的話身軀猛然一陣,而此時那邊的那個男人也是頓時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秦仁。
秦仁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天李明玉竟然會派人跟著自己和東方思玉。那天小院的事,雖然已經過去幾天,但是那封信依舊在自己的手裏,這事是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秦仁看著李明玉,此時他的心裏隻是在期盼著,李明玉隻是認為自己和東方思玉有關係,而不知道那封信的事,不然事情的後果真的難以想象。
“我跟她隻是普通朋友,那天我提前離開了小院,想必你也知道。”秦仁看著李明玉緩了緩心神方才說道:“那天一群人找到她,說是她燕京的朋友,我隻好先離開。後來我也曾到遊戲廳去找她,隻是遊戲廳的門鎖上了,她不在那裏。我想,她可能是回燕京了。”
“回燕京了?”李明玉斜眼看了看秦仁,繼而嘴角邪惡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從小到大我還沒有被別人打過,更別說是一個娘們!她離開了,但是你還在,那我就隻好真的將這件事算到你的頭上了。”
秦仁看著李明玉笑了笑說道:“你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吧?即便你招到了她,你還是會牽扯上我。”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你挺聰明的!”李明玉看著秦仁一陣嬉笑。
秦仁沒有再看李明玉,而是將視線慢慢的移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就在此時,男人似乎是意會了李明玉的意思,慢慢的往這邊走了過來。
“我叫李翎玉,李明玉的哥哥。”男人在秦仁的麵前停下腳步,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秦仁。
秦仁看著眼前名叫李翎玉的男人,板寸頭,五官與李明玉有幾分相似,涼意上卷的秋天卻穿著一身迷彩短袖,渾身的肌肉隆起,很是健壯。
“你是軍人?”秦仁看了眼李翎玉淡淡的說道:“軍人的天職是保家衛國,而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弟弟仗勢欺人!”
李翎玉聽了秦仁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秦仁,終於慢慢的抬起腳步往後退了退,看了李明玉這才對著秦仁說道:“你和他的恩怨,你們自己解決,但是他是我的弟弟。”
秦仁知道李翎玉的意思,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吃虧。
“李明玉,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是那句話,我跟東方思玉隻是普通朋友,你想找她,我愛莫能助,你要是找我,我也沒有錢給你。”秦仁看了眼李明玉淡淡的說道:“所以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想走?”李明玉看著轉過身的秦仁猛然一把抓住秦仁的胳膊,道:“那一巴掌,你替她還!”
說著,李明玉抬起手便狠狠的往秦仁的臉上打去,隻是一瞬間,秦仁腦海中畫麵一閃,與此同時他猛然轉過身,抬起手抓住了李明玉的手腕,手上輕輕用力往後一拉,李明玉一個踉蹌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