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痛死我了!他奶奶的,下手這麼重。”牛雜不服氣地說道。
“你還說,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能被打嗎?”薑林海埋怨牛雜說道。
牛雜聽了,心裏有點不舒服了!確實,如果不是他非要看那個什麼怪玩意,也不會打碎,如果不打碎,他們也不會跟著我被打,都怨我。牛雜一個人埋著頭,有點愧疚的不說話了。他在那麵壁思過。
看到他們吵來吵去的,蔣星星站了起來:“好了!我們都是兄弟,有什麼好吵的,還記得當年我們一起結拜的時候嗎?我們大家說的,有富同享,有難同當,還記得我們當初的誓言嗎?還記得小時候幹壞事了。都是誰幫我們背的黑鍋。”蔣星星沉浸了一會兒道:“是兄弟,兄弟,他們無怨無悔,心甘情願,就算挨打了,他們也不皺皺眉頭……”
聽著蔣星星氣憤地講著,薑林海想起當年一起上大學時,他不小心打碎了校長室的玻璃,還是牛雜為他背的黑鍋,當時牛雜被校長罰蹲馬步一個下午,牛雜無怨無悔還笑著對他說“不礙事。”越想薑林海越內疚。是啊!
就在這時,一位婦女牽著一個小孩從蔣星星等人麵前走過,當走出二三米遠的距離時,吃棒棒糖的小孩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過頭來好奇的問自己的媽媽:“媽媽,這幾個大哥哥為什麼都坐在馬路上,衣服還這麼髒,他們怎麼不回家啊?”
媽媽也回過頭來回答道:“小輝啊!看到沒,這幾個都是乞討的人,他們沒有家,小輝你要記住,以後要好好上學,不然你就會跟他們一樣,有人給點吃的,他們就吃,沒人給,就隻能餓著肚子。”
小孩從嘴裏掏出棒棒糖,有點害怕,連連點頭道:“恩恩!我知道了媽媽,我將來一定要好好讀書,我不要向那幾位大哥哥一樣,沒有家。”媽媽連連笑著點頭:“嗯,知道就好。”說完二人轉身走了。
他們二人剛走,單寒飛有點按捺不住自己地怒火,站了起來罵道:“******,把我們幾個當成要飯的了!真是氣人。他要是在回來,看老子不削了他。”
。“啊!你那這個打火氣,你看看我們幾個身上穿的衣服和打扮,別說是叫花子了,我們還不如叫花子呢?”
薑林海也歎口氣道:“是啊!就我們幾個這身打扮的,給要飯的有什麼區別,要說區別,那就是咋們是有文化的叫花子。”
幾人很快的找了一家飯店,他們幾個剛要抬腳進去,門口幾個服務員就喊道:“哎—哎!你們幾個要幹嘛?”
薑林海有點疑惑,他看了她:“吃飯啊!”
他仔細大量了一番眼前的四人,這穿的什麼啊,衣服補了又補,身上髒的很,起碼有一年沒洗澡了。那髒的都能搓下來和麵了。鞋子竟然還是布鞋,這一看就是窮農村的人,窮農村的人也來飯店吃飯,他們有錢嗎?能吃的起嗎?他看不起他們,冷哼一聲道:“吃飯?吃什麼飯?吃霸王餐!就你們幾個窮要飯的,也來這吃飯,你們吃的起嗎?趕緊滾回家去吧!”說著那名服務員手對他們擺了擺。
“你說什麼?”牛雜有點火,往前走了幾步,想要揍她的感覺,當他剛走倆步,伸出手來,指著那個服務員時,一把被薑林海拽住了!“別衝動,老牛!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