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光彩的報複(1 / 2)

九點的時候,吳軍定的鬧鍾響了,他爬起來,背著書包走出了酒店。

吳軍先是走到了鎮上,在一個小館子裏吃了兩個燒餅、一碗餛飩。出門後,來到一條沒人的街上,打開了書包。

他從裏麵拿出一件連帽的風衣穿上,把帽子也戴上了。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口罩帶上,帶有一副手套也帶上了。

最後他從書包裏拿出一個剛從集市上買的甩棍,放在了衣服兜裏。又從路邊撿了一塊磚頭,放進書包裏。

隨後,他走到了那幾輛黑車聚集的路口,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幾輛黑車。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吳軍的眼睛一亮,那天罵他的那個司機,開著車回來了,車速不快,慢悠悠的在往這幾輛黑車這開。

吳軍快步迎上去,一伸手,攔住了這輛車,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那幾輛車的司機看清楚他的樣子,能夠對他有個印象或者是認出他來。雖然是化了妝,但他還是不放心。

黑車司機從窗裏探出頭來,有點狐疑的看著他問:“去哪?”“哦,我感冒了,難受,你拉我去趟鎮醫院。”吳軍刻意的憋住了自己的鼻子,捏聲的說道。

司機一聽是感冒了,心想難怪大晚上的打扮成這樣,“行,上來吧,二十。”吳軍心想,靠,你還真坑人,也就是十塊錢的路程,聽人家說感冒了,張嘴就二十,不過吳軍也沒多說什麼,假裝沉吟了一下說:“行,走吧。”

也就是五分鍾的時間,車就到了鎮醫院。

要說選的這個地方,也是吳軍頗費了些腦筋,鎮醫院沒在大路邊上,在路邊一個胡同往裏走大概二百米的距離。那時候這個鎮子,還並不太發達,這段路上沒有路燈。而鎮醫院本身規模也很小,晚上除了值班的大夫,也沒什麼其他人,幾乎也沒有在這住院的病人。

到了醫院門口,司機沒開進去,直接讓吳軍下車,一抻手:“20!”。吳軍遞給他二十塊錢後,轉身下車,往前剛走了兩步,突然一回頭說道:“哎,師傅,你這車胎紮了吧,沒氣了。”那司機正要掛檔倒車,一聽他說車帶沒氣了,趕緊從車裏走出來,彎腰去看車帶。

這司機剛彎下腰去,吳軍便把磚頭從書包裏掏了出來,照著那司機的後脖子,一下就拍了下來。吳軍可沒敢打後腦,因為他知道那個地方太脆弱,萬一失手把人打死了,就壞了。

這一磚就把司機給打倒在地上,這司機還沒反應過是怎麼回事,吳軍早已抽出甩棍照著司機的兩個胳膊和小腿的迎麵骨便抽了起來。

甩棍本身份量並不大,全靠棍頭處有個小鐵球,用起來像鞭子一樣抽才有力度。

此時是春天,毛衣毛褲還沒有脫,身上也比較厚實,吳軍覺得應該是打不壞人的。可是他哪知道,由於他當時很緊張,再加上本身也沒什麼實戰經驗,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力度,幾乎每一下都是全力。每當他抽下一棍,換來那司機一聲慘叫,先開始他聽到叫聲,心裏一哆嗦,可是當打完幾棍後,他已經適應了,甚至有點享受對方慘叫帶來的愉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