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的速度雖然被極大的延緩但並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他們雖然步履蹣跚但卻依舊在不停的向山頂前進。
看著越來越近的僵屍軍團,陳叔有些氣餒了。他可以召喚火牆將他們圍困,但是在這樣的冰天雪地使用火係魔法無疑需要耗費大量的魔法而且在這麼寒冷的地方還不知道大火是否能夠將這些屍體點燃。
陳叔看著密集的僵屍,口中的咒語不敢停歇雖然無法傷害到他們但至少可以拖延住時間來想想其他的辦法。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隻好使用傳送法陣先離開這裏再做打算。
長時間的大範圍的魔法攻擊讓陳叔已經感覺到了一些吃力,他漸漸的將魔法範圍收縮隻將暴風雪的範圍集中在了階梯的低端。
所有的僵屍已經大部分靠近了階梯。由於階梯所能通過的幾個人,所以所有的僵屍都隻是集中在階梯下麵而無法攀爬上來。下麵密密麻麻的僵屍軍團隻能對著懸崖頂端的陳叔憤怒的吼叫與嘶鳴卻無法踏上台階。
看著下麵密集的僵屍,如果這時候有加農火炮那該多好。隻需要幾顆炮彈便能將這些僵屍轟成碎片!陳叔如是的想著。
等等……陳叔忽然眼前一亮,加農火炮?爆炸?陳叔突然興奮起來,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看著已經全部聚集在一起的僵屍軍團,他突然停止了咒語。
不在受到暴風雪的阻礙僵屍軍團再次躁動起來瘋狂的向懸崖頂端蜂擁而來,而一些曾經在戰鬥中身體受到重創行動不便的僵屍被突然蜂擁而至的軍團擠倒被骷髏戰馬與僵屍群踐踏成肉餅。
看著蜂擁而至的僵屍軍團,陳叔興奮的眼中閃爍這炙熱而瘋狂的光芒,他縱身跳下懸崖施展著漂浮法術停在了擁擠的軍團上空。
僵屍軍團突然停止了前進,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看著停留在他們頭頂的陳叔,他們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他們唯一的目標就是將眼前的這個人撕成碎片。
他們對著空中的陳叔嘶吼著,而一些已經衝上台階的僵屍也轉身朝著在空中漂浮的陳叔擁擠而來,但他們無能為力。他們也隻能對著天空中陳叔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當漂浮到了軍團正上空時陳叔突然取消了漂浮法術,急速墜向地麵大軍中。
本來隻能對著天空嘶吼的僵屍軍團看到天空中的獵物此時卻突然墜落無不發出更為興奮的嘶吼並再次躁動起來向著急速墜落的陳叔蜂擁而去,殺戮的欲望使原本空洞的眼睛中再次充斥這灼熱的紅光,隻是毫無思想他們沒有看到陳叔的眼睛中那由於興奮而顯得更為炙熱。
就在陳叔即將落到地麵時他成懷中取出一個魔法卷軸,他將魔法卷軸撕開,突然一股強大無比的能量成魔法卷軸中施放出來,耀眼的光芒衝天而起將整個山穀籠罩在刺眼的光芒中。
強大的能量與刺眼的光芒以陳叔為中心向四麵八方擴散開來,迅速將整個山穀籠罩。突然一聲巨響,卷軸爆裂開來,卷軸所施放的能量將山穀內的一切炸成碎片。
山穀中的積雪衝天而起,整個山穀搖晃著,無數的碎石雪花以及被炸的粉碎的僵屍肢體被拋向空中。
光芒消失,震動停止,能量散去,無數的碎石與殘肢屍塊伴隨著大雪從空中落下,山穀再次陷入死寂。一塊風衣的碎片隨這雪花在空中慢慢的飄下,陳叔當時處於爆炸的中心,強大的能量將他炸的粉碎。
風衣碎片在空中飛舞著,仿佛在為它原來的主人默哀。一陣大風吹過,風衣碎片隨著大風飄向天空,飄向懸崖頂端,就在即將飛出山穀時卻停在了半空仿佛被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一般。
當所有碎石與屍塊全部落回地麵,抓住風衣碎片的手赫然顯現出來。那隻手將風衣碎塊放開任它隨著大風飄揚而去,慢慢的一個黑色的身影在懸崖上出現,他輕輕的扶下兜帽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兜帽下一張老臉上布滿了汗水,剛才的施法讓他幾乎耗盡了魔法能量,他現在隻想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懸崖上出現的黑色身影正是陳叔,而剛才在引爆魔法卷軸的隻是他的一個鏡像而已。就在陳叔跳下懸崖漂浮到僵屍軍團上空時他便使用了傳送魔法回到了原來的懸崖,而那些僵屍看到的隻不過是他在那裏遺留下的一個鏡像而已。
剛才他使用的魔法卷軸是一個奧術炸彈,這是一種威力強大的魔法炸彈。
在所有的魔法中除了元素法術外還有一種純粹的魔法能量,那就是奧術能量。這種能量是一種純粹的魔法,也是威力最為強大也是最為難以駕馭的能量,它不像元素魔法一樣有個特殊的限製。
比如一些駕馭水和冰的元素生物幾乎對冰係魔法免疫或者一些沒有生命的生物如這些常年深埋雪地之下的死屍,冰係魔法對他們的傷害微乎其微,同樣的火係魔法也有這些限製。
而奧術魔法卻不純在這些限製,它是一種純粹的魔法能量,可以擊碎一切物質,因此當法師的力量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時他們都會去探索這種強大的魔法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