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用於後手,不到萬不得已,蕭寒絕不會動用!
或者,等到大唐安定下的那一,蕭寒或許會沉下心來,把保密工作做好!再尋找安排合適的人手來研究這一塊。
至於蕭寒自己為什麼不研究?
別逗了,那玩意多危險?!咱自己怎麼能幹這事?把合適的工作交給合適的人,這才是侯爺要幹的活!而絕不是擼起袖子跟著一起冒險!
可憐曹主簿現在對蕭寒已經無話可了!
每次提出理論,然後就不管他的事了?
成的遊手好閑,聽還出去放風箏?明明是一個年少奇才,卻懶惰的簡直讓人發指!
再看看自己!好家夥,在這裏和莊子裏的人沒日沒夜的幹,為了鑄造水車的部件,差點被鐵水燙死!為了其中的勾連裝置,將作監的大匠發高燒躺在床上還在念念不忘作坊裏的事!
不行!我不能讓他活生生氣死!今必須要把他抓過來,哪怕他是麼都不幹,站在這裏也比在外麵遊手好閑來的好!
幹就幹!丟下手裏的齒輪,跨上馬,曹主簿便一腔悲憤的殺了出去!
清明節放風箏的習俗由來已久,雖然現在沒到清明節,但是並不影響蕭寒為泡妞而先鍛煉一下。
莊子邊,荒原上的草還沒完全轉綠,鞋子踩在上麵,沙沙作響,而且柔軟的像是走在地毯上一般,非常舒服。
在這裏,可憐的蕭寒正努力拽著一隻風箏在迎著風奔跑!後麵的奇吐著舌頭撒丫子狂追,而薛盼和艾早就在過了最初的新奇勁後,就跑去摘那些剛剛開放的野花了。
“喂~蕭寒,放不起來就別放了!過來歇歇吧!”薛盼剛剛采了滿滿一捧的花,回頭卻發現蕭寒已經跑到了那一頭,跳起來衝著蕭寒大喊。
可能隔得有些遠,蕭寒聽不到薛盼在喊什麼。不過想想也能猜到她的意思,這就有些失落的牽著風箏往回跑。
“這風箏不合格,用這麼沉的木頭做框架,糊的紙也不漂亮,下麵還拴著這麼沉的一個竹管,能飛起來才怪!”垂頭喪氣的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蕭寒這就埋怨起這風箏來。
薛盼笑著接過風箏,試著往頭上扔了扔,跟著道:“風箏不都是這樣子的麼?那個也不是你的竹管,它是竹笛,飛到上好響的,要不怎麼叫風箏?或許是因為今日風向不定,所以才飛不起來,記得之前哥哥給我放過,一模一樣,飛的可高了。”
艾抱著花,也在一邊點頭,嘟著嘴道:“就是,就是,薛少爺可厲害了!”
“這有什麼!等我重新做一個!絕對比這個好!”
蕭寒這就怒了,男人最不能在別人麵前自己不行,就算他是大舅哥,也不行!
“好了好了,風箏不好,風箏不好,乖~哈哈哈哈……”薛盼知道蕭寒吃醋了,趕忙哄孩子一般哄哄他,結果兩句話沒完,自己先笑的前仰後合,把一邊跟一株蒲公英較勁的奇都嚇了一跳,歪著腦袋看自己的男女主人。
荒原上沒有別人,所以薛盼也格外的放鬆,笑容更是比之前爽朗了很多。
久不見麵的年輕男女自然有很多話要,一個喜歡的人,再加上鮮花,綠草,微風,一切都像是夢幻裏一般。
“蕭寒,我聽哥哥,你今年也得隨軍?”背靠著蕭寒坐在草地上,薛盼摸著長大不少的奇低聲問道。
蕭寒眯著眼睛,嗅著微風帶來的幽香,仿佛不經心的回答道:“對,我畢竟是武侯嘛,不能每都待在家裏,也是時候出去看看,立下一些功勳。”
“可是,你在這裏安心做一些後勤,功勞也很大啊!”
“不一樣的,現在這裏有沒有我,都沒有大的影響!而軍部傳來消息,有疫情出現,我必須去看一下,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