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一聽,頓時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站起來抓著老盧便喊:“對!就是那些藥!它們怎麼了!有沒有被那些混球拔光!”
老盧差點被噴一臉的吐沫星子,趕緊低下腦袋回答:“沒事,侯爺沒事!啊不,是那些藥沒事!”
“沒事?”蕭寒推開東攙扶的手,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老盧,又指了指山下道:“我看下麵他們在拔草,怎麼還沒拔到山上來?”
老盧哭笑不得,過來扶著蕭寒在一塊幹淨點的地方坐下,指著下麵:“侯爺啊!你這毛躁躁的我還以為咋麼了來?原來就為了這個!山上有草藥我們都知道,怎麼可能讓人去動它們?
再者了,下麵那也不是單純的拔草!是他們準備搭幾個窩棚!特意找些草做屋頂。”
“啊?原來你們知道那是藥……”
蕭寒的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他當初並沒告訴別人這是藥山。其實內心裏就是對這個寶山起了一些貪念。
當然,這也並不是他貪圖這裏,一山的藥對蕭寒來,甚至比不過兩塊黃橙橙,沉甸甸的金子更實在!他想要這裏,就想給愛醫如命的老頭一個驚喜。
可萬萬沒想到,老盧他們也並不是一無所知的白。雖然不那些藥全認識,但是識得其中幾樣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事做的有些丟臉,幸虧老盧他們沒有往這方麵想。他們還單純的以為,蕭寒是怕藥材沒了耽誤以後治病。對蕭寒的尊敬反而在不知覺中午又上升了一點。
知道藥草沒事,但是不親眼見見總是不放心。坐地上稍歇一會,蕭寒不顧腦袋上的大包,就要去山頂先看看。
穿過了一排排茶樹,徑直來到山頂,隻見幾沒來,這裏藥草的長勢越發喜人。
這一點其實是老盧的功勞,雖然他們認不全這些藥草,但是雜草總還是認得的。在采茶之餘,上來拔一些雜草已是常事!而沒有野草來爭搶養分,這些藥草自然長得茁壯。
“哎,可惜。讓別人也知道這山的妙處,再想要據為己有就麻煩啦……”看著一叢叢欣欣生長的藥草,蕭寒不喜反傷。
如果這隻是一座普通的山頭,他或要,或買總能弄來。畢竟在這個時代,人們看重的還是能種糧食的平原。對於山林,並不看重。但是一座長滿藥草的寶山,那可就要另當別論了。
蕭寒在一邊暗自憂慮,愣子叔卻奇怪的拉著老盧去一邊問:“老盧,你們在下麵弄窩棚幹嘛?還真打算守山?”
老盧對愣子叔拱拱手,聲對他:“老哥哥,你有所不知。這幾日,咋們的人總感覺有人在窺視這裏,也不知道是誰,更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我們怕他們會來搗亂,就決定留下幾個人晚上看守!”
“哦?什麼人?窺視這裏?難道是對麵的探子?”愣子叔一聽,臉上的表情也開始嚴肅起來。
“這個不像!”老盧擺擺手,:“我們曾經看到過他們的蹤跡,卻發現他們是往秦嶺內退去!而且道路環境無比熟悉,探子估計還做不到這一點!”
“那他們是誰?”愣子叔聽對方褪入秦嶺,頓時也迷惑了起來。秦嶺綿延千裏,其中凶險不必多!像是上次的老虎,孤狼不知多少,誰會沒事往那裏麵鑽?不要命了?
撓頭想了想,愣子叔又問:“有沒有問問別人,比如那個向導!他經常在山林裏行走,有沒有可能知道一點?”
老盧皺著眉,對愣子叔:“問了!那個向導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對,應當是知道什麼!”
“他人呢?”
“我讓弟兄們看著他呢!就在峽州城裏!”
“不行!事情搞不清楚,這裏不應該久留!”愣子叔神情越發嚴肅,如果是他一個人。那麼他肯定會留在這裏查一下。但是現在侯爺也在,就不能以身犯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