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這麼大一張弓?誰能拉的開?侯爺這要用它射什麼?射犀牛?”
木匠鋪子裏,愣子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新鮮出爐的這架大弓!
大腿粗細,一丈來長!豎起來足有兩個人高,粗大的弓弦拇指粗細!這哪是弓,床弩都沒這麼大的!
而且大就大吧,這做功的材料也太不講究了!最重要的弓身好像就隨便找了一塊木頭對付對付,做出來甚至都有些扭曲,這也能叫做弓?不怕拉著拉著斷了繃著自己?
“難不成,侯爺這是在逗樂?”
心裏的這個念頭剛剛生出來,立刻就被愣子否決了。
他雖然並不機敏。但是也知道自家侯爺雖然有時候會不著調,但他卻從不做無用功!現在既然做了,那就肯定有他做的道理!
就在愣子還在目光呆滯,胡思亂想之際。蕭寒卻伸手扯了扯弓弦,然後撓撓頭對一旁伺候的老木匠道:“我記得這一套還應該有個木餅,對,還有一個油瓶一樣的木錘!”
“木餅?木錘?”老木匠看了看蕭寒,此時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心道這一大早晨,侯爺這究竟是要幹嘛?怎麼淨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不過疑惑歸疑惑,老木匠手底下卻絲毫不含糊!聽蕭寒完,立刻從耳朵上取下炭筆,就近在一塊木料上畫了兩個圖。
“侯爺,您看是這個樣子?”木匠停下筆,指著圖畫問蕭寒。
蕭寒湊過去一看,立刻喜道:“對對對!就這個樣!把木餅中間加一個把手,這個油瓶…呸!木錘做的大一點!”
“好嘞!您稍等,馬上就好!”老木匠熟練的把炭筆往耳朵上一架,跑的跑到外麵,開始翻撿合適的木料。
趁著木匠忙活起來,愣子趕緊湊到蕭寒身邊,對著不斷撫摸巨弓的蕭寒問道:“侯爺,哎,咱們弄這個幹嘛?”
“彈棉花!”蕭寒敲了敲弓弦,頭也不回的答道。
“彈棉花,是個啥?”愣子聽的越發的迷糊了。
“別叨叨的瞎問!”蕭寒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道:“等等你不就知道了?哦,對了!剛才讓你跟東,把棉花都拿出來曬著,你了沒?告訴你,要是給我捂臭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愣子愣了一下,不甘道:“不對啊,怎麼能收拾我?我可是一大早就跟他了!他要是不曬,要或者曬不好,豈不是我倒黴?”
蕭寒開玩笑一般道:“哼哼,這我可管不了!你最好祈禱他做的好一點!哦,還有那隻傻狗,現在怎麼樣了?”
看著有些蠻不講理的蕭寒,愣子頗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有氣無力道:“好吧,您了算唄!奇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扔進一間空屋子裏了,也沒給飯吃,據昨晚叫了一宿,吵的旁邊屋子的人都沒睡好!”
“還有臉叫?那就讓它叫個痛快!不用開門!餓它三再!”一想起奇,蕭寒心裏的火就蹭蹭的往上竄!
活該!接二連三壞了大爺的好事!不餓你個狗急跳牆,都對不住自己昨夜懊惱一晚上!
這倆人著閑話,那邊的木匠卻幹的極為利索。
不消一會,蕭寒要的木餅,木錘就被做了出來。用砂石粗略的磨去毛刺,不等木匠再細細打磨,蕭寒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提著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