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姥姥的!不去就不去!罵人…還要動手……”
黃昏下的土路上,三個人影狼狽而逃!一直跑到了家門口的那棵歪脖子老柳下,幾人這才止住腳步,扶著樹大喘幾口氣,回頭一起痛罵起任青來。
對著空氣罵人有點像潑婦罵街,所以在一開始的怒氣過後,蕭寒的罵聲也漸漸停歇了下來。
看著坐在樹底下大口喘氣的蕭寒,東猶豫半,最後還是心的問蕭寒:“侯爺,您的那個地方真的有麼?可是三萬裏,這要走到上去麼?”
聽著東的話,蕭寒立刻就氣不打一出來!瞪著他就吼:“廢話!也不看看老子是誰?有什麼老子不知道的!”
“今晚吃啥啊?”愣子在一邊摸著肚子突然問蕭寒。
蕭寒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回答:“不知道啊……”
片刻之後。
蕭寒一躍而起:“啊啊啊啊,老子今錘死你……”
愣子立刻抱頭鼠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東哈哈大笑,抱著肚子在後麵叫道:“特意的也不行啊……”
夕陽西下,聽到聲音出門的憐,詫異的看著暴怒的少爺在追殺愣子……在他們倆後麵還跟著一個幾乎要笑斷氣的東。
這場追逐到最後還是以愣子被逮住而收場,蕭寒朝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了兩腳,這才感覺解氣了一些。
晚飯吃的到底還是平常,都貴族錦衣玉食。
但是錦衣蕭寒是有,不過玉石這玩意……誰能有那麼好的牙口吃石頭?
在家裏沒外人的時候,東愣子總是跟蕭寒坐在一起吃飯。
三個人都是健壯夥,捧著人頭大的海碗吃的要比在外麵赴宴爽的太多!
上完飯菜的憐退到了側房,有些羨慕三人肆無忌憚擠在一起吃飯的樣子。
但是男女大防和尊卑有別的觀念,還是深深地紮根在她腦海裏,寸步不得逾越。
飯桌上,東嚼著嘴裏不知用什麼動物熏製的肉塊,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看著不時摸一把屁股的愣子嘿嘿直笑,笑的愣子都有些惱羞成怒。
“笑什麼笑,心被飯一口嗆死!”愣子瞪著東怒罵。
不過,東這麼一聽,不光沒收斂笑容,反而笑的越發大聲!臉上分明掛著:挨踹了吧,活該!的表情。
愣子氣結,而蕭寒也被東笑的沒心思再吃飯,煩躁的把筷子往飯桌上一拍,筷子砸在桌板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剛剛還大笑的東立刻就跟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哼哧哼哧的不敢再出聲。
瞅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哼哈二將,蕭寒不禁長歎一口氣,他心裏也是鬱悶。
本來自己的任青他們已經信了,但是直到出現了三萬裏這個數字,這幾個人立刻堅定的認為蕭寒這是拿他們開涮!
大哥,這時間,最遠的流放也不過三千裏,據那就是涯海角了!三萬裏?你怕不是要上?
“呸,一群不知高地厚的井底之蛙,等咱能造出遠洋大船,老子非得去美洲走上一遭!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是外有,人外有人!”
恨恨的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定!蕭寒不由地又想起了那遙遠邊的豐富物產,剛剛還算可口的飯菜也變得有些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