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上位史,和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故事。”連文有些將信將疑。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遊戲設定除非遊戲者比我強上幾倍,否則是不會有什麼失誤的。”坨坨的聲音雖然聽不出聲線,但是卻很堅定,很自信,讓連文不得不懷疑自己。
“如果你還是不相信,那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會有時間證明給你看,我沒必要在這裏和你爭論這種無聊的問題,但是你需要和我坦白,你的神器是怎樣得到的?是如何破除了我的遊戲?我的遊戲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能力就能概括的出的雞肋。”
連文不理會坨坨的疑問,隻是低頭思考自己身體的成分。
“少年郎,告訴我,你的神器是怎樣得到的?”坨坨的聲音很平靜,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切感。即使是心理成熟的連文也幾乎脫口而出自己的經曆,好在有兩個字從他的腦海中閃過——淡定,才算是緊急時刻止住了嘴。
見連文不說話,坨坨又開口了:“告訴我它的來曆,我送給你一個機遇。”
連文天人交戰了一會,和盤托出。
“一個老頭的贈與?不正常,不是的,少年郎,肯定不是那個老頭做的,我的直覺不是他,是天意,沒錯,是天意!”連文以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坨坨,這是在發什麼瘋?天意?什麼天意?天是什麼?它怎麼會理會自己這種的小人物,不管是不是老頭的贈與,連文都可以確定,肯定沒有天什麼事。
坨坨沒有看到連文的眼光,還在自顧自的呢喃:“天選之名果然名不虛傳!一個破幻的神器,一個身負聖潔火焰的肉身,是一個征兆?還是一個結局?”
連文隻能隱約聽到這些,後麵的話,坨坨的聲音開始低沉,甚至有幾句話已經不是人類的語言了。
不去管坨坨的胡言亂語,連文坐在一旁整理自己雜亂的思緒。
自己是天選?蛇骨是神器?
自己是不是天選不知道,但是蛇骨的神器之處的確當的上一個神器之稱。
連文坐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手心,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怎樣?坨坨在一旁看著連文的反應,從心底再一次的認可了自己對他就是天選的定義。
這個少年,有些不思進取,有些沒有希望,但是好在他的身上背負著一個隱藏的分支,就像自己製作的遊戲中的副本,總有一天會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不管未來他會發展成什麼樣,總會有用的上的一天,一株小草也會有自己的作用,何止是一個人呢?天生我才必有用這句話還是很有意義的。
“少年郎,我這裏有一個跟你有緣的東西,希望你務必收下,我相信,在遙遠的將來,它會給你帶來好運的。”坨坨從天藍色鬥篷裏摸出一個蛋,遞給了連文,連文莫名其妙的接過來,仔細的研究了一下,感受到裏麵旺盛的生命力,就沒有回絕。
但是他還是固執的想起了那個贈與他神器蛇骨的老頭對自己說的話,是說那根能把自己帶入幻境的鐵棍的:“……它與你有緣,但你與它無緣……”清晰的讓人無法忘記。
“有緣嗎?”
“少年郎,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坨坨說了一句在連文看來很是裝.逼的話,在連文的注視中,緩緩現實在空間中。
連文眼前的景象再一次開始變幻,就像是電影放映機點中了回放鍵,連文眼前的東西一切都在回放,他再一次的經過了樓梯,房間,走廊,又看見了那些神奇的紋路,隱約間,連文看見牆壁上的紋路有所改變,似乎是一個奇怪的符號,但是那符號一閃而過,連文還沒有看清,就已經在龍虎的身邊了。
“你出來了。”龍虎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內心卻在驚濤駭浪,連文的再次出現讓龍虎有些意外,他以為不會這麼快的,連文也沒有休息,直接拉著龍虎道:“裏麵奇奇怪怪的,你讓我進去的意義是什麼?”
“不管你在裏麵看見了什麼,都不要跟我說,就讓它留在你的心裏。”龍虎並不回答連文的問題,隻是輕輕的對著連文告誡。“既然出來了,我們就該回去了,走吧。”
龍虎笑了笑,不管連文手上抱著的一個蛋,也不管連文明顯萎靡的精神狀態,直接和連文一起離開了這個神奇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