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座山就是雲蒙山了,果然如同傳言那般神秘,這方圓百裏之內竟然看不見一處住戶!”符靈韻看著眼前這座山霧蒙蒙,高聳屹立的巨山道。
“雨家就生活在這裏麵?”熙承沒頭腦的來了一句道,眼前不禁浮現出一道靚麗的身影,一襲紫衫,冷豔無雙。
符靈韻看了一眼熙承道:“你放心,念柔的母親在雨家地位極高,她是不會受到任何委屈的,倒是我們得想想如何才能見到她!”
“這有何難,距離新秀大會召開的日子僅剩兩日,隻要我們到了現場,自然就能見到她了!”卻是一旁的劉雲插口道,一路上她顯然已經從熙承那裏得知了不少事情。
就在三人商議之時,卻聽身後一陣馬蹄聲響起,三人循聲望去,隻見一群身著火紅寬袍之人正朝這邊迅速靠近著。
“翟家?”符靈韻鄒眉道。
“可是桂北翟家?”熙承對這些不受皇權約束的世家也多有了解,不禁問道。
符靈韻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那幫人也很快來到了熙承三人跟前,打量起三人來。
“嗬嗬!這不是符家的大小姐嗎?怎麼沒有隨著符堅、符明一起,反倒和一個不知名的毛頭小夥子在一起?”隻見為首那人頓住馬蹄,看著符靈韻笑道。
符靈韻麵色一凝倒是沒有遽然回答
。
“師叔莫非忘了,符家小姐不是為了那個什麼涼朝小皇帝,躲避林家的提親,從符家逃走了嗎?”為首之人身後一名年輕弟子諂媚的笑道。
“哦?經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眼前這位公子怕就是我們的皇帝陛下了?失敬失敬!”為首之人極具輕佻道。
熙承已經看出來眼前這群人明顯是找茬來的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下馬拜見拜見我們的皇帝陛下,雖說我們隱於世外不受皇權約束,但是最起碼的禮節還是要遵守的!”為首的老者故作正經,朝身後的眾人嗬斥道。
“哈哈,族叔莫非忘記了,涼朝已經滅亡四年了,現在哪裏來的什麼陛下,不都是什麼稱呼什麼大王嗎?”老者身後另一名年輕弟子道。
熙承冷眼朝翟家眾人看了一眼,轉身朝符靈韻二人看了一眼道:“我們走。”
“哈哈,聽聞符家大小姐拒絕林家最傑出的弟子林逸清提親的請求追隨與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先前譏諷熙承的翟家弟子突然從馬背上躍起竟然徑自朝熙承身後襲擊而去。
熙承早便知道眼前眾人絕不會就這樣放任自己離開,早便做好準備,默念疾風驟,一個閃身輕鬆避開的那名弟子的攻擊。
那名男子一擊不成,驚訝道:“怎麼可能?你明明隻有黃階初期的氣壓,怎麼會施展出如此快的身法來?”
一旁領隊的翟家老者也極為驚訝,以他的修為竟然也隻捕捉到了熙承的一道殘影。
“難道這小子並非想表麵上看起來那般弱?”老者沉聲自語道。
“哼!別告訴我這就是你們翟家今年前來參加新秀大會的弟子,就這點功夫的話,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掉頭轉身,莫要等到時候丟人現眼,辱了你們先祖的名頭!”熙承抓住話柄,冷聲回擊道。
“你……你狂妄!”攻擊熙承的那名弟子何時經受過這樣的小覷,作為族中少有的在三十歲前便達到地階初期的天才,他自然不能忍受熙承的輕視,再次提氣攻掠而去。
熙承早已做好了準備,一個閃身再次避開了來人的攻擊。
“哼!你有種就不要一味躲避!”那名弟子見熙承再次閃避,惱羞成怒道。
“跟你這種檔次的還不值得我出手!”熙承不屑道,然而,此時他心中卻是早已經打起了鼓,以他如今黃階初期的實力,最多隻能再施展一次此術。
“哼!我我倒要看看你屬何種層次?”翟家天才畢竟不是草包,很快他便看出熙承不過是在扮豬吃老虎,頓時冷笑道。
“砰砰!”
隻聽一聲兩掌觸碰之聲,隻見符靈韻與翟家弟子漿染同時倒飛而去,熙承大驚,忙飛身接住符靈韻,關切的目光溢於言表
。
“你放心,我沒事!”符靈韻朝熙承寬慰的一笑,緩緩站起身道。
那方,與符靈韻交手的翟家弟子也是受傷不輕,他與符靈韻修為大致相當,故而所承受的掌勁並不比符靈韻少。
那方,翟家其他幾名年輕弟子見師兄受辱,竟不約而同的朝熙承三人逼來。
“哼!原來隻道是林家無恥,今日一見,你們翟家竟然也是如此無恥,竟然以多淩少,豪不知羞恥!”卻是一直站在一旁的劉雲開口道。
“哪裏來的黃毛丫頭,竟然敢侮辱我們翟家?”一直站在一旁的翟家老者冷聲道,這些所謂的世家大族,平生自詡為名門正道,在乎的便是名節聲望,如今被劉雲說成無恥之徒,老者又怎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