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熙承想得出神之際,卻見吳媽嘀咕著走了進來。
“啊順,你剛才可有聽到那二人說了些什麼?”吳媽拍了拍熙承的後背道。
熙承尷尬的轉過身,當即將吳媽嚇退了數步。
“你……你你,怎麼會是你?你將啊順怎麼樣了?”吳媽看清是熙承的麵容後,當即驚呼道。
熙承忙上前捂住吳媽的嘴輕聲道:“那兩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心被他們發現!你這個醉影樓就完蛋了!”
吳媽媽忙放棄了掙紮,顯然她也被熙承的話給嚇到了。
見吳媽媽安靜了下來,熙承緩緩鬆開了手,朝後堂一拐角示意了一眼道:“我隻是打暈了他,一會便會醒過來,我先走了!”說完重新塞了一錠銀子交到吳媽手中,重新將那張人皮麵具戴在了頭上,這張人皮麵具還是當初在北魏之時熙韜留給他和馮清潤的逃生之物,也不知是什麼材質製成的,用起來倒是十分方便,並且形象逼真,熙承一直隨身攜帶以便有不時之需。
吳媽媽吃驚的看著變成另一張麵孔而熙承,又看了看手中銀兩,倒是沒有多言。
從尺物語與那名老者的對話來看,熙承推測他們下麵定然要前往關押王檀雅的住處,想到王檀雅那孱弱的身影,熙承內心不禁一痛。
“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熙承一咬牙徑自離開了醉影樓。
…………
…………
熙承在外麵大約等候了半個時辰,方才見那尺物語與神秘老者走了出來,二人並沒有騎馬,而是徑自朝城東方向走去。
熙承遠遠地跟在二人其後,他倒不必擔心二人會感知到他的氣,這也是太玄真經的玄妙之處,熙承已經多次試驗,隻要不是他刻意外放真氣即便對方是地階後期的高手也察覺不出來他乃是一名禦氣者。
一路下去,尺物語對那名老者顯然十分尊敬,此時熙承已經大致猜出這名老者便是那晚在昭仁宮前一招擊敗鶩九行的那名地階後期巔峰的高手。
終於,二人終於走出了東城,便見他們各自施展這身法迅捷的移動起來。
熙承出了東門之後,憑借著二人施展身法時外放出來的真氣感應著方向追擊而去。
一行人很快到了東郊的一片叢林,熙承內心不禁一沉,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感應不到二人行走的方位。
“哈哈哈!好小子,這一路下來跟了這麼久,也累了!”突然,自熙承身後傳來了尺物語的哂笑聲。
熙承身形一怔,忙轉過身軀望去,隻見在距離他三丈開外的地方,尺物語和那名神秘老者正打量著自己。
“小子,告訴我們你的身份,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尺物語聲音發寒道。
熙承眼珠一轉,慌忙賠笑道:“我……我其實是想拜二位為師的,二位身為地階後期的宗師高手,對小子來說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所以……所以我來跟了上來,冒犯了兩位前輩,還請兩位前輩饒恕!”
“哦?僅僅是這麼簡單?”尺物語若有所思道。
“千真萬確,小子向來崇拜強者,不如二位就收了小子,小子願意鞍前馬後伺著二位!”事已至此,熙承也顧不得別的,隻能硬著頭皮胡扯。
“哼!來路不明的家夥,不必和他多做廢話,直接將他殺了!”開口的卻是尺物語身邊的老者。
熙承內心一顫,他沒想到那神秘老者竟然這般犀利,開口就是將他滅殺掉。
“不可啊前輩,難道仰慕前輩也有罪過嗎?”熙承繼續裝傻道。
“哼!你就不要再演戲了,雖然我不知道你修行的是何家功法,但是此功法之玄妙不在老夫所修行的功法之下,況且你如此年齡便達到如此修為,即便是老夫當年也不過如此,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這邊大陸某個大世家的青年俊傑?”神秘老者冷哼一聲道。
熙承內心一顫,他沒想這老者觀察的竟然這般細致入微,心中當即忐忑起來。
“小子,既然師傅這麼說來,那就留你不的了
!”隻見尺物語竟然徑自朝熙承飛掠而來,熙承甚至可以感覺到那股逼人的氣勢。
“疾風驟!”到了這個時候,熙承不得不使用自己那百試不爽的躲閃絕招,果然,此招一出,當即令尺物語撲了個空。
“什麼?”尺物語驚呼一聲,就是站在一旁沒有動手的神秘老者對熙承所施展的招式也不禁大為震驚。
“好小子,果然了得!不過這次你就跑不掉了!有鳳來儀!”隻聽尺物語一聲哂笑,整個空間瞬間刮起一陣颶風,隻聽一聲鳳凰的清鳴之聲,尺物語竟然瀕臨熙承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