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熙承麵色當即一沉一旁的王休更是撫案而起卻被熙承製止了下來。
“哈哈哈!諸位莫慌,都快請坐,都快請坐。”俄而,是聽一透著滿口謙卑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熙承注意到坐在他身邊的王休麵色陰沉到了極致,頓時猜到了些什麼。
“在座的想必也有識得在下的,在下方同蘇。”來人溫言笑道。
下方眾人頓時一陣騷亂,熙承也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名背主求榮的男子猜測著他們今日的目的。
方同蘇掃視了下方眾人一眼,旋即又堆起笑容道:“近來我山南西道發生了諸多不幸想必大家也都聽說過,這些軍士實乃保護大家安全的還請大家不必驚慌
。”
“哼!我看蘇大人這時新官上任三把火想給我們下馬威。”然而下方顯然也有不懼怕方同蘇的,方同蘇話音剛落一帶著桀驁口吻的聲音響起,熙承循聲望去正是剛剛自己坐的位置。
方同蘇麵色一變,當他看清聲音傳來的方向之後又很快堆滿了笑容道:“原來是齊國戴家,方同蘇眼拙還請戴老板不要見怪。”
“不敢,方大人如今可是山南西道的鎮帥,我戴益銘不過一介商人,何德何能讓方帥如此客套。”戴益銘坐在原地拱手道。
“哈哈哈!戴老板如此說卻是令方某汗顏了,誰不知道北齊戴家富可敵國,尤其是鹽鐵方麵就連齊魏漢這些大帝國都為之側目,我這小小的山南西道又怎敢與戴老板相提並論。”方同蘇笑道。
“看來這兩年這戴益銘倒是混的風生水起啊。”熙承看著正在交談的二人低聲道,他還記得當日在離開齊都之時戴益銘求助自己時的情景。
“公子有所不知,這戴益銘如今可是列國的座上賓,尤其是梁豫,這兩年在兼並各方勢力的時候可是借助了他不小的力量。”王休回應道。
“此事從何說起?”熙承鄒眉道,在他印象中梁豫似乎對齊國並非那麼友好,熙承還記得當初梁豫可是禁止官鹽流入齊地。
“其實此事是梁豫主動低頭的,梁豫再擴張過程中擔心齊國會插手這才開了鹽路,鹽路一開梁豫發現自己的稅收竟然比以前高了不止一倍,這才意識到開鹽路的好處,時間一久竟然依賴上了這條鹽路,而戴益銘就是這條鹽路的控製者,所以戴益銘現在已然成了兩國的座上賓。(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王休解釋道。
聽著王休的述說熙承的麵色卻是漸漸冰冷了下來。
“哼!為商之人果然都是利益至上。”熙承望著戴益銘的背影冷笑道。
…………
“好了,客套話我也就不用多說了,我們是商人,你們誰統治山南西道我們不管,我們關心的是今日蘇帥要給我們這些商人們什麼樣的實惠。”戴益銘將話題轉入來此的正題傷到。
熙承這才明白這些本不想與政治牽扯在一起的商人為何會不用請柬就一個個屁顛屁顛的齊聚於此,山南西道雖小卻是連接西南西北的樞紐地區,這裏雲集的各國客商不在少數,如今山南西道易主這些商人們不得不擔心其山南西道的形式,而方同蘇藉此正可以將在大家召集在一起。
“哈哈!還是戴老板快人快語,我今日將大家召集在此其實是向大家公布一件事情的。”方同蘇笑道。
下方眾人又是一陣嘈雜,紛紛猜測起來。
“這個消息對大家來說其實可算是一大好消息。”方同蘇慢慢吊著眾人胃口道。
“方帥有什麼話就直說,你這樣可是將大家都急壞了。”戴益銘鄒眉道
。
“哈哈,戴老板無需著急,這件事幹係重大還是換個人說比較好。”方同蘇笑道。
“你在耍我們?”戴益銘拍案而起怒聲道。
“哈哈哈,戴老板何事動怒,方同蘇你怎麼把戴老板給得罪了。”就在這時,一聲爽朗的笑聲自大廳外響起,緊接著隻見一名身著軟甲的男子在幾名武士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進來。
“劉元帥……”戴益銘望著來人,驚聲道。
“哈哈,戴兄弟,武安一別我們又見麵了。”軟甲男子正是劉登,隻見他徑自朝戴益銘所在位置走去笑道。
那方,見到劉登的熙承麵色卻是一變,他所驚訝的並不是這名曾任大涼安化軍節度使的梁豫走狗而是緊跟在劉登身後的兩名武士。
“地階後期巔峰,看來三寅殿已經徹底控製住梁豫了。”熙承內心沉聲道,有兩名地階後期巔峰的嗯護持,即便是熙承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