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走!”就在熙承震驚不已之時,隻聽一聲脆生生的女聲傳來,熙承麵色一喜,來人正是與他約好日落前在武安成外會和的林田兒。(網最穩定)
熙承一把抱起輕雪,朝下方亂成一團的場麵看了看,麵色凝重道:“諸位將士的恩情我何熙承銘記於心。”
“不能讓他逃了!”白河一招震退跟前數名軍士,忙欲回身追擊熙承。
“嗖!”隻聽一激烈的破空聲響起,便見一隻黃金劍箭矢劃破夜空以極快的速度朝白河激射而來。
“我必殺你!”隻見白河陡然停下身子,縱身一躍至半空中,一把抓住了迎麵而來的箭矢。
“我今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河朝遠處緩緩放下強弓的張恒看去,顯然這一箭正是他所射出的。
“異域妖人,有種就衝本將軍來。”張恒冷笑一聲,徑自拋去手中弓弩,從腰間緩緩抽出已經浸滿鮮血的長刀。
“既然你一味尋死,本尊就成全你。”白河此刻對張恒可謂是恨之入骨,原本沒有絲毫破綻,眼見就要成功拿下熙承的布局瞬間被張恒這麼一出打亂,白河怎會不怒。
張恒一臉漠然的凝視著白河,白河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使得他身上的甲衣都茲茲作響。
“將軍!”見到這邊的情景,隻見十數名將士飛奔過來護在了張恒四周。
“哼!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來再多也是枉然。”白河冷笑一聲,一股龐大的氣旋自其手中凝結。
“你們能死在六道風寅拳之下也不算白來這世界走一遭。”此時的白河臉上的森然之色愈濃,強大的氣旋籠罩整片區域,使得原本激戰的雙方紛紛停了下來,皆是目瞪口呆的朝這方投來目光。
“弟兄們,隨我跟他拚了。”張恒一旁,一名將士再也承受不住如此龐大的威壓,大喊一聲,當即舉刀朝白河衝去,他身後的軍士們也紛紛衝了上去。
白河冷冷的望著眼前衝上來的數十人,嘴角微微揚起。
“六道……風寅拳。”眼見著這幫人就要接近白河之時,隻聽白河一聲暴喝,一股龐大的風漩自其手中擊出,風卷殘雲般迎向了衝上來的眾人。
“啊……啊……”一陣陣殘呼聲響徹天際,一塊塊甲以碎片被卷入風漩之中繼續肆虐著。
整片空間都充斥著淒嚎與慘叫聲。
良久,風漩才漸漸散去,留下一片屍首狼藉的地麵,這一擊,有近百名將士被卷入其中被風寅拳撕裂,整片地方都彌漫著濃重的血腥之氣。
見到此場景,在風旋外觀望的眾人早已被震驚的目瞪口呆,說嚇破了膽也不為過,原本隨同張恒一同反抗的幸存者們紛紛拋棄了手中的兵刃。
“咳咳……”寂靜的場地中,一聲粗重的喘息聲傳來,隻見屍體狼藉的地麵,一道金黃的身影緩緩站了起來。
“竟然還沒有死。”白河眉一鄒,冷冷的個望著重新站起來的張恒。
此時的張恒也並非完好無損,他的右臂已經不翼而飛,汩汩的鮮血順著其傷口留下。
“算你命大,不過你已經惹怒了本尊注定活不了。”白河冷哼一聲,正欲再次出手,卻隻聽一聲金屬墜地的聲音響起,隻見張恒手中的長刀已然墜地,在其脖頸上,一道刺目的血痕不斷的擴大。
“哼!”望著緩緩倒地的張恒,白河冷哼一聲緩緩轉過身朝梁豫的方向走去。
“今晚之事令陛下受驚了,白河罪該萬死。”白河來到梁豫身邊請罪道。
梁豫這才從先前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下意識擦了擦臉上冷汗,擺了擺手道:“若非國師倒出崔遠身份,我恐怕到現在還蒙在鼓裏。”
“為陛下效命乃是白河當做之事,不過白河無用讓此子逃走了。”白河沉聲道。
“此事不怨國師,乃是朕一時疏忽,養虎遺患方才至此。”梁豫搖了搖頭,朝張恒倒地的地方看了看陰森道。
“不過陛下放心,何熙承殺我弟子,白河發誓定要將其碎屍萬段。”白河雙拳緊攥起道,今晚包括死在林田兒手中的那人加上地階後期巔峰的白侖白河一晚便折損了三名高手,白河此時確有將熙承碎屍萬段之心。
以後旦有什麼需求國師盡管對朕直接說明,朕定然全權相助與你。
“多謝陛下,何熙承帶著公主,加上其有傷在身定然逃不遠,我這就派人去追,定要將其擒拿。”白河沉聲道。
“淩統!”
“屬下在。”
“令你調撥所有皇城禁軍,全力協助國師搜捕何熙承。”梁豫沉聲道。
“屬下領命!”在接到梁豫的口令後淩統當即朝身邊兩名手下招呼一聲,前去調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