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求饒,有用麼(1 / 1)

林滿這次不打算放過容澤,總被他這麼沒底線地撩,再好脾氣的人也會炸毛。她一把捏住他的雙頰,用力地左扯右扯:“讓你胡說!”

這一舉動徹底驚呆了周圍候著的酒店工作人員,他們麵麵相覷,又趕緊把頭低下,個個心底明鏡似的——敢看總裁的笑話,不想活了!

容澤眉頭一皺:“放手。”

“不放!”她底氣十足,書上說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怎麼能慫?

“是麼?”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如小鹿一般清澈透明的眼眸,帶著不諳世事的純淨,容澤低下頭,舌尖在她唇上掠過,笑得邪魅:“還不放麼?”

“不放!”反正被他吃豆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這次一定要有決心,在氣勢上勝過他。

容澤抱著她用力地顛了幾下:“再不放把你丟地上。”

“我不怕。”切,嚇唬她?她不吃這一套。

容澤這會兒倒看出來了,這丫頭是有恃無恐啊,仗著他對她的縱容,現在已經不將他的話放在眼裏了。他也不惱,深黑的眸子攝著她,似有無限情愫翻湧:“等下上去收拾你。”

大堂經理很識趣,低著頭替他按了電梯,全程裝孫子,眼睛隻往地板上看。

還是那間總統套房,他騰出手刷開房門,腳隨意一勾把門關上,迅速地把林滿丟到寬大的沙發上,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狹長而魅惑的桃花眼深深地望著她:“惹我的人一般下場都不怎麼好。”

“我不敢了……”林滿馬上乖乖求饒,她的本意隻是想打壓一下他的氣勢,現在她知道她錯得多麼離譜,跟一個霸道的狼講氣勢,講道理,怎麼可能……

容澤可不打算輕易放過她,欣長的身體往前用力一擠,林滿的兩條腿被迫分開,搭在他大腿兩側,然後一把摟起她,林滿便用這種極盡誘惑的姿勢穩穩地坐在他的腿上。

“現在才求饒,有用麼?”容澤按住她的背,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抵著不讓她動彈。

“你……你……”林滿漲紅了臉,突然說不出話來,接著一滴滴的眼淚就不停地開始往下掉。

“林滿……”容澤心頭一顫,擁著她的手也稍微放鬆了,他突然覺得有些無措,指腹一下下地擦拭著她滾燙的淚水,就像烙在心頭一樣灼熱。

“我是女的……你這樣欺負我很有成就感嗎……”她抽抽地哭著,這種讓人羞怯的姿勢,那麼的緊貼,他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我有隨便欺負你麼?”他眉宇微鎖。

“怎麼沒有?”她一巴掌打掉容澤的手:“你每次隨便抱我,經過我同意了嗎?每次吻……經過我同意了嗎?”

“沒有,”他應得很自然:“可是你沒有拒絕,我就當你同意了。”

她咬著唇,淚眼眨巴,長長的睫毛撲簌撲簌,還掛著顫顫的淚珠,看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容澤的心就軟了。他突然發覺,自己堂堂容氏的總裁,容家的嫡長子,繼承千億家業,在商界叱吒風雲,而且在經過方如穎那件事後,他本以為他的心早已如磐石一般,沒想到今天麵對這隻小綿羊,看著她委屈的哭,居然心會有細密的酥麻。

“好了,不哭了……”他心底輕歎一聲,將她擁進懷裏,哄道:“我……投降了,行麼?”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能隨便對我這樣。”她嗡嗡的說,鼻子還一抽一抽的。

“你不引誘我,我就不會這樣。”

“你胡說!”這頭狼好狡猾,還把錯都推到她身上。

“差不多得了啊,”容澤輕輕一拍她的翹臀:“別得寸進尺,還沒有人敢對我這樣。”

又來!林滿氣炸了,她伸出手,學著他的樣也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以後你打我,我也打你。”

“好啊,”容澤放開她,歪著頭打量小綿羊憨憨的又帶著怒氣的模樣,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你敢打我,我就敢……”說著,他挑眉,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林滿別過頭不想理他,正好這時送餐的來敲門,容澤才徹底地放開對她的包圍,看著他高高的背影,心底一種異樣的情愫蔓延開來,她突然覺得很不好受,感覺酥酥麻麻的,像電流擊過,直達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