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一句話不說,林滿又蹭了蹭他,她發現這招很好使,隻要把這頭狼的毛捋順了,他的氣焰馬上就會消弱,這會兒雖然還是生氣,但是這“暴擊傷害”的等級顯然是降低了不少。
“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容澤被她蹭得是又怒又無奈,斂下已經染上輕微笑意的眼眸,他重重地一拍她的小qiao臀,攔腰打橫拎起。
“你幹嘛!”林滿身體懸空,眼見自己就這麼被他半拎著,頓時有些惱火,她又沒有做錯什麼,而且她剛才已經示好了,還把自己的“豆腐”無條件地貢獻給他吃了,他還想怎麼樣!
“我幹嘛?”容澤冷哼一聲:“你不如問問你自己幹嘛了!”
說完,容澤就這麼打橫半拎著她,也不管她一路蹬鼻子瞪眼地,咬牙切齒地,甚至還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他全然不顧,就連校門口的警衛見了這位臉色鐵黑的大爺,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見他衣著光鮮一臉慍怒地抱著他們學校的學生,攔又攔不住,放行又不能夠,他急得是滿頭大汗。
“大叔,您就不管了嗎?”林滿哭喪著臉:“這人要是就這麼把我從學校帶走,您就失職了。”
“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身份。”
容澤挑眉,眼光往小綿羊臉上一瞥:“問她。”
“你們認識嗎?”警衛轉向林滿,臉上的表情比林滿的好看不到哪裏去,天該他倒黴的,還特地和別人換班,結果遇到這麼一個“瘟神”。
林滿本來想說不認識的,容澤一個眼光一剜,上位者的強勢感馬上脅迫而來,她急忙把那幾個字咽了下去,換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認識……”
警衛為難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好這時秦牧走上前來,恭敬地對著容澤一鞠:“老板!”又非常同情地看了一眼林滿:“少夫人!”
容澤極為不耐煩地一擺手,對秦牧說道:“你處理一下。”
“是!”秦牧頷首,擋住那個警衛的視線,容澤生氣地瞪了一眼林滿,小綿羊知道掙紮無望,隻得乖乖地閉上嘴。
車門“砰”地一聲關上,林滿甚至都感覺到因為這頭狼的怒火,整個車子剛才也莫名地震了一下,她也有些生氣,摸著被容澤往車裏一丟的時候磕到的屁股,還隱隱地發疼。
深黑的眼眸此刻正攝著她看,臉上也僵硬得沒有意思笑容,可是她實在是想不通他到底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
“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麼?”他壓製著語調,極力地保持平和。
“沒有!”她抿著嘴,一副“關我屁事”的樣子。
容澤欺身而上,把她禁錮在後座上,隻餘了一點空間給她:“沒有?”
“本來就沒有,你突然就來了,突然就對我發火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就這麼對我!”林滿說著,抬起嫩生生的手臂抵住他,透澈的眼裏也覆上了一層蒙蒙的水霧。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好好地正視他,修長的手指微微收緊,她馬上便感覺到一陣清晰的痛意。
“你……你弄疼我了……”
“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麼說話,”他的眼裏有著極為不悅的森森寒意,收緊的力道在她臉頰上印出了幾個淺紅色的紋印:“是不是因為我太過縱容,所以你就越來越放肆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