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趁他昏迷欺負他的小家夥(1 / 1)

“其實我也不知道秦牧去了哪裏,就是突然某一天開始,我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這話什麼意思?”容澤聽得蹙眉,眼光也淩銳起來。

“很恐怖吧?”張丘明挑起眉梢,冷笑:“手機號碼也換了,什麼聯係方式都找不到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容澤回想起剛才方如穎的那番話,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秦牧去了哪裏,唯獨從她口中能聽到關於秦牧去向的消息。

可疑至極!

“你也懷疑方如穎吧?”

容澤抬眸,點頭:“秦牧應該不至於會有生命危險,她不敢!”

“她怎麼不敢?”張丘明俯身,與他目光對視在一個水平線上,極為認真地看著他:“莫不是腦子撞傻了?”

“…”容澤斂眸,渾身已隱隱透著不悅。

“對啊,”張丘明一拍腦袋:“我都給忘了,你就是撞傻子,連人都記不住,還有那個可憐的小姑娘,肚子裏還帶著你的球,你都能把人家給忘了。”

“…”

他是記不住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他出車禍醒來後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那個小家夥他沒有忘記,可是一醒來就覺得眼前沒有她很不自在,他當時甚至很幼稚很負氣地想要好好整整她。

“她呢?”

他的語氣很不好,問的時候也是冷冰冰的。

“你昏迷的時候,她可是被欺負慘了。”張丘明說得輕描淡寫地,眼睛片刻不移地觀察著容澤。

果然,他那種冷冰冰的樣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焦躁,雖然這個情緒被他竭力壓製著,但是因為震怒,展露在眉宇間,張丘明一看便知,這是觸到他的逆鱗了。

“誰欺負她?”

誰敢!

容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怒到如此地步,僅是聽到她受欺負了,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之火,逐漸成燎原之勢,幾乎要燃遍全身。

“方如穎,還有,你的家裏人唄,至於是誰,老頭子我就不好多嘴啦。”

張丘明真是不嫌事多,他這個老滑頭抱著看戲的心態,他就是要把火給挑起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容澤能不能在刺激之下把之前的記憶找回來。

可是這些哪能逃過容澤的眼睛,他看著張丘明淡淡地笑了,冷森森地,直笑得老滑頭覺得雞皮疙瘩四起。

“喲,不領情?哼,那我走了,不陪你玩了!”

張丘明“生氣”地摸摸兩邊嘴角的小胡子,故意蹬著腿,“咚咚”地走了。

居然敢趁他昏迷之際,欺負他的小家夥,容澤危險地眯起雙眼,深黑的瞳孔驟然縮緊,透著一股戾氣。

張丘明前腳推門出去,方如穎後腳推門進來,入眼就是容澤沉思的模樣,她緩緩走到他身邊坐下,用一種甜得發膩的語氣喊了他一句。

“容澤…”

深處的記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好像記起林滿也這樣叫過他,呆呆的,軟軟的,糯糯的,他很喜歡。

可是從方如穎口中說出這樣的語氣,他卻覺得十分別扭,難聽…

“秦牧呢?”

容澤直接無視了她的刻意討好,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銳利如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