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天賦,我能感知任何好的或者不好的地,沒有為什麼,隻要我感覺舒服的地方,那麼這裏就是好地方,我感覺不舒服,那麼這裏就不是好地方。其實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感受,比如現在這個屋裏就讓人覺得惡心。隻不過我的這麼感受會被擴大無數倍。”說完,王博就吐了出來。
李豐年捂住了鼻子,顧青則站起來走到窗前,開始欣賞美麗的星空。
“喂,你們兩個此時不該很羨慕我嗎?我天賦異稟,英雄少年!”說完,他又吐了一地。
“要不咱們去客廳呆會?”李豐年提議。
“我沒意見。”顧青讚同道。
“扶我。”王博伸出雙手。
李豐年無奈,隻得拽著王博走向客廳,這屋子真的太難聞了。
“喂,你抬著咱們的保鏢。”王博衝顧青說道。
三人一屍走進了客廳,李豐年的臥室裏隻剩下被咬的殘破不堪的雨衣男子。顧青檢查了一番,確定他已經斷了呼吸,就沒繼續理會。
顧青給樓下的兩個同事打電話交代了一下要留心周圍的情況,便悠哉的坐在了沙發上,坐在他旁邊的是寒屍王山峰,不過看齊手中緊握的金針,和那雙在窗外和門前徘徊的眼睛,就知道其心裏沒表麵那麼輕鬆。
不過王博倒真的有大難不死後輕鬆愉快的樣子,漱了漱口,擦了擦嘴,隨後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不過對於王博來說,好像不說話真的很難受,安靜了一會,他就說道:“這些人應該早就發現了我的行蹤了,隻不過等到了今天才動手。”
李豐年有很多疑問,此時聽王博提起,順著他的話問道:“為什麼?”
“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我開始發現自己的天賦,我有一顆具有驚人感應力的心髒。”王博說道。
“那他們要你的心髒幹什麼?難道被挖出來的心髒依舊有這能力?”李豐年問道。
“這顆心髒隻治百病。越是權利滔天的人越想長命百歲,如果能有一個東西能延長他們的生命,他們能付出一切代價。”王博麵露嘲笑之色。
“那怎麼不早抓了你,我也不用接二連三被打了。”李豐年遺憾著說道。
並沒有在意李豐年的玩笑,事情既然今天發生,就不會變。這也奠定了二人友誼的基礎。王博說道:“我這心髒還不成熟呢,現在挖也許有點效果,但終究治不好那些人的病。等他成熟了,別說這寒屍的毒奈何不了我,就是我體內的火毒也能被徹底清除。當然,前提是我不死。”
提到這裏,李豐年有些感動,如果王山峰那口真的咬在了自己身上,或許現在的他和躺在裏麵的雨衣男是一個結果。不過他不會把自己的感動表達在口中,今晚他的行動已經說明了這一切。他問道:“那他們是要把你抓走,等你把心髒養熟了再挖出來?”
“他們帶不走我。昨天顧隊長調查了我的檔案,那我爺爺肯定也已經知道我在這了,最遲天明,他們就會趕到這裏。就算他們冒著被我爺爺發現的危險強行把我帶走,我也會自殺,所以無論如何他們也得不到成熟的心髒。故而退而求其次,現在殺了我,把心髒挖出,帶著心髒總比帶著一個人更方便離開。”王博分析道。
李豐年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爺爺應該很有實力。”
聽到這裏,顧青撇了撇嘴,那豈止是有實力這麼簡單。不過隨後李豐年便問出了一個讓他也很好奇的問題。
“那你為什麼還來這?”
似乎早就料到李豐年會這麼問,王博說道:“我的心髒成熟之日,就是我生命到終點之時。”頓了頓,王博繼續說道,“我不想死,所以我要去尋找生機。北方大漠深處有一奇地,裏麵似乎有醫治我的病的記載,但找到那裏,需要一個高明的風水先生,思來想去,我覺得隻有我親自去才最有把握找到那裏,其實我不是什麼風水大師,我隻是能感覺到它。隻要出了王家,那無論派出多少人保護我,我都不會安全,於是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自己一個人偷偷出來。想必那些想得到我心髒的人也不會想到我會親自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