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青山聽到老許的介紹,眼睛上下打量著這位約有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卻看不出這人身上有絲毫乞丐的影子。正當滕青山心中好奇,卻聽得程虎已經上前來與他打招呼。
“你好,青山,我是老程的侄子,你叫我阿虎就好了,我來了也有一頓時間了,平時經常聽我叔與許叔說起你,今天總算是見著了。“
“你好~~啊~~”滕青山本來想叫他阿虎來著,可是看到對方的年紀,叫他阿虎似乎又有些不好,而叫他叔呢,又覺得自己的輩份,一時間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這個程虎似乎看出了滕青山的窘境,上前一步道:“青山小兄弟,你叫我阿虎就好了,我叔他們都是這麼叫我的。”
“額”滕青山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隻覺得自己猜十歲,這個程虎竟然拿自己跟他叔這群人當成了一類,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好笑。隻是別人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矯情。便稱呼他一聲虎哥,對於阿虎,滕青山還是覺得這麼稱呼實在叫不出口。
老許見兩人也算初步認識,便招呼程虎把他剛炒好的青菜那倒飯堂放好,等下讓山寨了的兄弟自己打菜。他自己則是拿了一瓶酒來還有幾盤小菜來到滕青山的坐著的桌子前。而後非常神秘的在滕青山的耳邊輕聲的說:“嘿嘿,等下阿虎回來,我還有一個好吃的寶貝,嘿嘿!你要不猜猜是啥?”
“青狼頭唄!還能是啥。”滕青山嘀咕道。
“額,你小子怎麼一猜被你猜到了,一點意思也沒有。”老許對滕青山一下子就猜出青狼頭顯得有些無趣。
滕青山看著老許這模樣,隻覺得自己的額頭有三道黑線,雖然吃青狼肉的次數不多,但是每次吃,老許都會把青狼頭拿來鹵起來,然後每次都是問滕青山,著一次兩次猜錯了就算了,每次都是同樣的問題,滕青山反倒覺得老許這老頭是有些年紀大的糊塗了。
滕青山與老許兩人才吃了一會,程虎就送菜回來。老許見人已經回來,連忙去把他鹵好的青狼頭拿過來,放到桌子的正中間。雖然說老許每次吃青狼頭都弄得神神秘秘讓滕青山覺得有些搞笑,但是,還真別說,老許這鹵的青狼頭,還真的是一道絕美的美味,狼頭上的肉已經變得酥爛無比,入口即化,而老許獨創的麻辣風味,吃起來再配合一點小酒真心還真是一番不小的享受。別看滕青山隻有十歲,可是這幾年時常跟著這兩個老頭混,早就已經學會了喝酒,而且滕青山的酒量比起這兩位老人,卻是絲毫不差。
滕青山見老許已經拿上了青狼頭,非常自覺的拿起酒壺給自己與老許倒滿了酒,等輪到程虎時。滕青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虎哥,你要不要也來點。”
程虎似乎是沒想到滕青山會給他倒酒,神色間有些遲疑。
“哈哈,青山,阿虎他不會喝酒的。你這要是等下你把他喝倒了,今天這碗你得幫我一起洗啊。”老許見滕青山要給程虎倒酒,打著哈哈道。
滕青山雖然聽到老許說程虎不會喝酒,可是卻又看程虎似乎想要試試的糾結模樣,不由添了一把火道:“虎哥,老許這鹵狼頭可真的是一絕啊,不過要是少點酒,那味道可就會差上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