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君伸手觸摸了一下雕塑,冰涼刺骨的寒意直指她的心髒,在那一瞬間她甚至認為自己的血液被凍結了,心髒短短一瞬停止了跳動。
忽然曼君沒來由的暴戾之氣湧了上來,她竟然用腳踹了一下那雕塑並且惡狠狠的罵道:“不過是一堆破石頭而已,竟然敢用這樣無理的眼神盯著我!”
趙闊一把推開曼君吼道:“你幹什麼!”
曼君不滿的雙手環抱胸前道:“哼!踢壞了我賠你就是了。”
“怎麼樣,這些雕塑,你要不要。”趙闊切入了正題。
“要!”曼君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趙闊走上前來忽然一把抱住了曼君,他深情道:“讓我們為了這場交易……”
接著趙闊開始褪去曼君的衣服,二人就在這破舊的倉庫裏雲雨起來,趙闊的忘情和曼君一臉的冷漠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曼君盯著那些惡魔雕塑的眼睛,心頭煩躁厭惡。
盡管在自己身上馳騁的趙闊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依舊不能讓曼君感到情動。
倉庫外麵雷聲大作,風雨交加,忽然倉庫的門被吹開了一角!
涼風吹在赤裸著身體的二人身上讓趙闊縮了縮。
一根竹杖伸了進來……
趙闊還算紳士的將曼君擋在自己的身後,心中起疑道這樣的天氣,這樣的貨倉怎麼會有人?
他們如同盲人一樣後者伸出左手搭著前者的肩膀,由第一個人帶路。他們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破舊的黑色蓑衣,頭戴鬥笠,右手提著燈籠,最前麵的人拿著竹杖。
發黃的牆壁如同腐爛的波羅一樣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搖搖欲墜,那七個人站在那裏身上的雨水不斷地落,慢慢的彙成了一條像是河流一樣的水坑。
事情詭異的程度遠超趙闊和曼君二人的想象,那七個人一言不發站在那裏一分一秒隻能聽見雨水從蓑衣上滴落的聲音。
此刻曼君已經躲在趙闊身後將衣服穿戴整齊,她冷冷的注視著七個人道:“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我給你們錢!”說完曼君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好幾踏百元大鈔丟了出去。
而七人眾則不為所動,帶頭的人人忽然用自己的竹杖點了點地麵,接著隻看見曼君像是磁鐵一樣,被吸著衝向了拿著竹杖的人。
那人左手握住曼君的咽喉即使曼君離得如此之近也看不真切它的麵貌,隻聽鬥篷下它沙啞道:“傲慢驕傲之人,毀容之刑。”
它用竹杖穿過曼君的身體,將曼君死死的釘在了竹杖之上,竹杖落地生根,不論曼君如何掙紮也沒辦法將竹杖給扯斷或者從地麵中給拔起。
傲慢之罪雙手並用著在曼君的臉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猙獰的疤痕,鮮血隨著竹杖落下彙入雨水之中。
曼君不斷掙紮眼光緩緩渙散無神,鮮血流了一地,她死死盯著的那些惡魔雕像原來所做的每個動作都是要為了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