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降臨前我趕了回來,畢竟承諾給大家帶點新鮮的肉回來作為晚餐。
等我扛著幾條野狗回到銀行地庫中時,幾個男人是高興的接過去,拿刀子去剝皮去掉內雜,在外麵車庫尋一個好地方,架起柴火烤肉了。
地庫樓梯進口,後來我做有幾道鐵門,即使外麵的野獸聞到肉味也進不來。
大家能在山窮水盡時來到我這安樂窩,還有好酒好肉,這份劫後餘生的快感自然使得大家喝得爛醉。
夜裏我巡視了一下外麵大樓的周邊街道。
這是我每天夜裏必須的一件事。
我僅僅是用一處爬梯,從地下室的電梯深井上頂樓,在上麵的殘破平台四麵看一看。
確認沒有大群的怪物和野獸在附近就可以了。
這個很重要,不然第二天你一開地庫的門,麵前是一群怪獸,你準保很醒瞌睡......
夜裏沒有怪,那麼白天出去搜刮城市才會安全。
雖然招待這群幸存者,一下就消耗了我十天的食物。自然還有為數不多的藏酒。
隻要他們不爭著抽我的煙卷就行,畢竟這煙很難保質,能找到的都因為包裝破損很多煙卷都過早的黴爛了。剩餘的比酒還要少。
在下半夜,我在大家的鼾聲中探查了隨隊軍醫肖娜的傷,事實上很嚴重,估計是骨裂,外表看不出來,還以為是炎症。
至於白天她注射的針劑一點作用都沒有,碎裂的骨關節很麻煩,需要的不僅僅的消炎,還得做外部緊固件來閉合裂骨,作為複位。
我知道隨隊軍醫肖娜此刻忍著巨疼,如果三天骨頭裂開不複位,這腳就得鋸掉。
回身,我找來鈦合金片,在工作機床上打磨一個金屬箍架。
在夜裏就把一個支架做好,並且給她上了麻藥,用消毒的手術刀切開血腫的踝關節,把裏麵的淤血放出來,破裂後的碎骨用我的機甲掃描儀器找到,並且用醫用鑷子夾出來......
這是骨科手術。她自然清楚。
不過在我熟練的縫合包紮好她的手術創麵皮膚,上了金屬固定支撐後,她的疼痛已經降到了最低。
麻藥效果還沒有過去,我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然後在她的大腿後外側肌肉注射了一針生化激素。
這是戰場上戰士受到致命創傷後,增強生命力和創口修複力的一種藥,能數倍速度來愈合傷口。
我期望對她受傷的腳骨關節有好處。
三天......就這樣過去了。
我把一台運鈔車的全部引機係統做了加強,兩台柴油發動機來牽引車子,並且增加了車子的油箱供油的能力。
一旦一台引擎故障,這台車照開不誤。
這也是用車行走荒野長途的必需條件。
我在幾個野考隊員的協助下,把後麵的車廂加長一米多,並且還掛上另一個防彈車廂。
這樣,後麵作為補給休息車箱,前麵就是生活車廂。
裏麵還至少可以睡下五個人。
在這一段時間裏,我在家趕緊修車和改裝。
他們幾個男人換著出門去搜刮物資回來。
他們帶著押運鈔車的武器出去也不是大問題,何況有危險我能立刻趕去。
我和可以杵著拐走路的軍醫肖娜在地下室待著,她自然是負責三餐飯食。
在這平靜的三天過去後,大家在考慮回太陽城的問題了。
我是什麼身份,我其實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他們也僅僅知道我是困在冰山峽穀中的前南盟戰士。
所以他們作為普通人,也不知道我聯軍目前的情況。
但是此刻太陽城是在南盟軍團的掌控下。
而且軍團的司令官叫李*瓊斯。
我還能知道的就是整個南盟的軍政大權並不是在李*瓊斯將軍的手裏。
聽說一個女人和她的女兒事實上作為太陽城主在掌控這一切。
那個女人叫蘭西。據說還是一個十分厲害的政壇強勢女人。
南聯盟的將軍都聽她的指令外,北盟和歐盟的軍團都是很直接的和她締結聯盟。
這一位女強人,事實上是這個自由聯邦的總統。
全民議會的主席。
作為戰士,我必須得歸隊,無論我是逃兵還是被怪物驅散的存在。
我不可能老死在這樣的荒野廢墟裏還默默無聞。
所以在這天夜裏,我就開始籌謀東進的計劃。
但是在這計劃開始實施前,我們還需要收集足夠的食物和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