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玩一把說(1 / 2)

在一個休閑場所適當的放鬆一下心情也好。

等幾個女人玩了一個小時後正進入狀態時。

外麵有人敲門,然後我的麵前出現了幾十號酒店的職工和管理層。

“不好意思,宏龍先生,這位是我們明珠酒店的董事長劉金聖,之前跟你去外麵江灘的盧俊公子他們去了哪裏,您知道麼?”

我打出“西風”,然後被對麵的恩雅給碰了,她隨手丟出的“白板”也被我上家的李詩詩碰掉,接著李詩詩打出“幺雞”被蔡淑芬給碰掉,蔡淑芬打出“一萬”被我給碰掉,我打出“發財”給李詩詩碰掉,李詩詩打出“九筒”被恩雅碰掉,恩雅打出“北風”給被蔡淑芬給碰掉......

屋裏一連串的碰碰聲,直到四個人都聽牌。

一邊看著這種激烈程度的所有人都無語的看著我們......

但是下一刻我們四個都不敢打了。

我特麼胡清一色萬字,李詩詩是一係列風字,不用說下了兩鋪筒子的恩雅是胡的筒子滿貫,那麼玩條子的就是蔡淑芬了。

誰打什麼就是衝什麼炮眼......。

此刻我的手裏拿著一張要打出去的條子,身後的這群人看著也是滿身是汗,一個大滿貫就得輸掉十萬,這是很大的牌局了。

我不丟掉沒用的九條,自己胡不了滿貫清一色。

但是看看下家已經吃碰了兩鋪的蔡淑芬,我也是醉了。

手邊能打的就是一筒和九條,這兩牌不定就是人家等著要胡的。

隻能下狠心把八萬打出去,使得身後的人一陣的唏噓。

能胡的聽牌都能打成不可能胡的爛牌,也是一種玩牌的境界。

這樣我單下來的另一八萬就成了廢牌了。

結果是,下家小蔡姐打出九條,這女的居然拆開一對來打,這決心也是夠狠的。

我手裏有沒打給她胡的九條,她怎麼知道的?

其實身後這一群人的歎息就暗示給了她。

所以神一樣的對手不可怕,就怕臉相是拱嘴的貨......

恩雅打出一筒,李詩詩打出紅中,看來這裏和我一樣心狠手辣的還有這三個女人,都把成對的牌拆開來賭下一把牌。

我麵不改色的起牌來看......

“我去~!再打一個八萬。”

三個女人母老虎一樣的眼神盯著我,......看也是白看,再起一個八萬哥也是很勇敢的會打出去的。

下家小蔡姐打出九條,恩雅打出一筒,李詩詩打出紅中......

我看著再起來的一張牌居然還是八萬時,身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麻痹~!整人可以,但是不能把人這樣往死裏整,三圈牌,接著打出去三個八萬的,估計走出去人名字都被人改成“八”萬。

我等身後的人笑完了,我才說道:“有請明珠酒店的董事長劉金聖先生,陪我玩三把牌,要是你贏了其中一把,我就告訴你盧俊他們去了哪裏。”

我把牌推倒不打了,這使得三個女人都很怨毒的過來扒拉我手裏最後一張八萬來看......

的確,這樣的局麵,打不下去了。

再打,估計我就會跟著把五萬,兩萬也這樣打了......

直到把我的萬字清一色變成十三幺胡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