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的浴室衝了熱水,全身是男士護膚品的淡香躺在床上......
我抽著一根金箔煙嘴的高檔煙,看著天花板景泰藍的雕花屋頂。
然後一個女人輕飄飄的,推門進來,並且“哢嚓~!”鎖了門。
其實這裏全被包場了,即使開著門也沒有誰大著狗膽進來觀摩。
進來的是我夏達勇的妻子,陳婉容,她提著按摩師的手包,進來擱在一邊的電視櫃上,踢掉高跟鞋,然後去一邊浴室洗了手......
我沒有說話,也像是沒有感覺的一動不動。
其實作為夏達勇,對自己妻子的身體應該是很了解的,但是我不是很清楚。
而且我剛從女性角色轉換過來時,對女人的身體是想摸就摸毫不忌憚你,這也許會是作為男人的一種困擾。
但是好在我沒有手掌控,更不是鹹豬手。我僅僅是用色眼去看,並沒有用任何猥瑣的目光挑起任何女人的憤怒。
何況女人看女人的眼神不同。
男人或許是色,而女人則是欣賞的意味。
其實很多時候,女人把男人過多欣賞的目光人作為了色狼之眼。
男人是通過行為來展示內在,女人是通過形體......
至少我在抽煙時,她,陳婉容很麻利的脫了衣服上床,然後說:“把短褲脫了,趴著,先是背部的按摩。”
我沒有否認,這個穿著比基尼的大胸肥屁股的女人身材還真是夠份量的。雖然陳婉容有36了但是有前有後,還有小蠻腰,肚子上不僅僅沒有贅肉,和我生了一個乖乖女兒夏鈺潔(12歲)之後不僅僅胸部沒有下垂,臀部沒有鬆弛,腰部沒有變得軟踏踏外,一直在做瑜伽和健身,最近幾年還開了按摩美容院。
這裏藍淩溫泉旅行社山莊也有她的股份。
一句話,她和太子爺們一起混,那些小青年都是和她關係很好的夥伴。畢竟都是年齡差不多的男男女女。
雖然我不過問她是否和這些紈絝子弟有沒有暗中的男女情節,但是她是不過問我的,我自然也不打聽她的。
這是這種特殊圈子裏,一種人群的很微妙的關係。
這圈子裏要麼不出料,出的都會是猛料。
我當初借著她的老爸關係,開了律師所,我很明顯的有了自己的女兒國,至於她有了幾次的衝進賓館房間的故事,並沒有抓到我好女律師在床的現場證據之後,我們的關係也就變得很冷淡了,是零下的哪一種冷淡。
外出辦理案子,在一個房間討論案情很正常,她衝進來是幾個意思?就因為我帶的律師是美女,還關著門在賓館房間裏說話?
很多當事人很隱私的東西,能在賓館人多的門口蹲著說麼?
所以從三年前開始,我不找她過夜了,天天睡在自己新購置的,一個距離律師所兩條街的小別墅裏,這樣上下班不開車,十分鍾就到家。
事實上,我們貌合神離了很久,這是現代的社會人群導致的一種不信任危機的後果,後來我就真的摟著小律師睡了,先是一周偷偷的一次,後來是來者不拒,男人被老婆孤立後,自然就會變得有點孤單和饑渴......何況主動靠近的女人都有她們的需求,這種兩廂情願的交易,就權當是交易了。
這是一個腐敗而墮落,不講信任而人際關係很稀爛的世道。
就像一首歌裏唱的......破碎就破碎,要什麼完美......我無所謂。
這個城市裏,混成有錢有房有車有女人的男人不容易,像我夏達勇這樣周旋在兩個群體之間的男人更不容易,這是冰火兩重天的世界,一邊是強權者階級,一邊是弱者打工者群體,我要為他們拿到被剝奪的權利和利益,我特麼就得周旋在這兩者之間。